郭晓峰《国民大叔》传奇之四十八:哥哥出走

《国民大叔》传奇系列之四十八章节,寸头女孩仍旧在回忆中,那天下午,乌天黑天、大雨滂沱、雷电交加、哥哥见爸爸没回来,便拿起家里的雨伞,冲了出去,一个人走在雨中为爸爸送伞去。

我和妈妈一直大声呐喊,叫哥哥回来,可哥哥就是不听,且越走越远,这个时候,风仍旧在刮,雨依然在下,哥哥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风雨中,而我与妈妈也呐喊到喉咙沙哑,哥哥也不回头。

南方的这个季节,遇上瓢泼大雨一下就是几个时辰,不知什么时候,爸爸全身被雨淋湿透,赶回家来,没见到哥哥,惊吓到我和妈妈了,我们赶紧追问爸爸,哥哥在哪里?怎么没跟你一起回家?

爸爸一头雾水,不知道我们为何这样问?我赶紧告诉爸爸:“哥哥是为您送伞去了,还没回来”。爸爸一听,感觉脑子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抚着头大哭:“我的天呐,这么大的雨,我的儿子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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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爸爸又往外面冲了出去,在风雨中撕声裂肺地呼唤着哥哥的名字。我和妈妈打着伞也跟了出去,田野里,山谷中,雨仍然在下着,似乎是爸爸凄厉的呼唤,妈妈痛心地哭叫,我伤心欲绝的哀叹,可就是听不见哥哥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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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雨停了,还没见哥哥回来,爸爸仍旧在找着哥哥,妈妈也跟着在找哥哥,只有我一个人惊恐而又害怕地呆在家里,等着哥哥回家。

一天、二天、三天过去了,哥哥还是没回来;一个月、二个月、半年过去了,哥哥还是没有回来,有人说,哥哥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就叫着远方;也有人说哥哥怕是遇上了洪水,被水冲走了;也有老人家说,哥哥是被田里的“水鬼”带去见“龙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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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刻起,我们家的生活彻底颠覆了,原本温馨和睦的家,变得没有一点生气,爸爸因想念哥哥,一整天都站在院子里,向着哥哥出走的方向凝视了、呆望着,不吃不喝也不睡,久而久之,因伤心过渡造成神经错乱,爸爸的思维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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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却因为当时没有制止到哥哥的出走,而感到内疚,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我和哥哥,也变得郁郁寡欢,沉默不言。

而我也在失去了哥哥后,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原本我们是“孖宝兄妹”,有哥哥护着我,爱惜我,我们相依为命,想不到我们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生,却不能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死,失去了哥哥,我心里一切空空然,惘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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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白天呆在院子里等哥哥,晚上也呆在那里,我和妈妈叫爸爸进屋去,爸爸就是不进,爸爸一直相信,哥哥会回来,他要在院子里等着,怕哥哥回家来,我们关了门,进不了屋,而惊吓到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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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也没有办法,突然有一天,妈妈把我叫到身边,小心地跟我说道:“女儿,你爸爸一直知道你哥哥是留着寸头出去的,要不,你......

我似乎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含着泪地向妈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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