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舍得》背后的教育内卷上了热搜,这里面藏着多少中国式父母的焦虑?

最近一部热播剧《小舍得》燃烧起来的教育资源争夺战带来的焦虑压抑感,不仅把观众的心弦绷紧到了低龄教育阶段,而且更暴露了一个更为深层次的国民教育认知偏差问题。那究竟什么才是“好”的教育。仿佛自古至今我们只有应试一条路可走,即使是那些现实生活中明明具备足够经济条件、家庭基础,完全可以 “因材施教”的父母,也不能免俗,偏偏只看重分数。

《小舍得》这部剧便提炼出了代际关系下的教育缩影,既有熟悉的“温暖现实”基调,又有细腻飞扬的新鲜笔触。抵达了生活的细部,不动人是不可能的,而是否摸得到深处,得看这个流动的戏台根基在哪,又奔向何处。该部剧由柠萌影业出品,风火石文化、长江文化联合出品,鲁引弓原著,黄磊任艺术总监,周艺飞编剧,张晓波导演,徐晓鸥任总制片人,宋佳、佟大为、蒋欣、李佳航领衔主演,张国立特别出演。

《小舍得》有两条叙事主线,其一是南家这一大家庭积累多年的内部矛盾亟待调节,失衡的家庭关系要重新修复;其二是孩子们面临着“小升初”的关键时期,家长与孩子都背负着拨乱反正,找到正确教育理念的任务。

两条主线以嵌套的方式行进,把剧情矛盾合理化在成分复杂的家庭内部,无巧不成书,确保了戏剧节奏的紧密性。这部剧汇集了三代人的成长阵痛,既有孩子的教育方法论的针对性实践,又有成年人的自我审视与蜕变,以纾缓当代人相互攀比的心态,打破“唯结果论”的教育死结。

《小舍得》为教育焦虑追根溯源,瞄准了南俪和田雨岚的“万物皆可比”的心态。绘成家庭众生相,在剧中南俪、田雨岚之间的教育理念不同。南俪讲究“快乐至上”,也就是一种“博放教育”,即主张解放学生,将约束力降到最低,重视素质教育。因此在剧中南俪在前期,一直反对给欢欢报太多的补习班,希望欢欢能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田雨岚则认准“精约教育”,即强调严格的制度和纪律,极限施压,用田雨岚的话来说,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所以子悠虽然只是一个小学生,课余时间却全都在补习。即使休息,也是在看书,最后子悠出现了抑郁的情绪。田雨岚想让子悠好好读书,这没错,只是没把握好程度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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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部剧中每个人都是教育内卷大环境的受害者,因为只要是关系到孩子的,没有哪个父母可以一直保持理智。在剧场里,大家都坐着的时候如果有一个人站起来,那其他人也就不得不跟着站起来。夏君山的这段话,可以说是对“内卷”的最佳解释。欢欢新学期因成绩下降,被同学欺负,丢失职位,整天不开心,想去泽数补课,于是南俪夏君山为了女儿放下面子,四处奔波,希望能把女儿送得数。田雨岚想尽办法,把子悠塞进了竞赛金牌班之后,可以放下身段给钟老师道歉。当着每个人的面给钟老师道歉,就算后面钟老师当众辱骂子悠,田雨岚就算再伤心,也没有去追究钟老师,因为她想让子悠读金牌班,怕子悠会被老师穿小鞋。可每个人都被大环境所挟裹,即使体验更差,也不得不参与这场竞赛。这样才不至于会被时代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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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的这张图可以看出在这教育内卷大环境下,“拼爹”也成为了大势所趋,在教育中家长和孩子都是一起站在跑道上的。家里有钱的孩子能有更多选择,不用死磕高考,拥有更多教育资源。寒门学子只能付出更多的时间和努力,过好高考这个独木桥。这一点在米桃身得到了充分的体现,米桃从农村来,她勤奋、聪明、好学,但由于家庭的原因,她不可能像

子悠,欢欢一样可以去上各种补习班有更多的教育资源,她只能通过自己一个人不断的努力钻研,才能追上其他同学的脚步,长期在这样不平衡的学习的环境中,米桃也出现了抑郁的情绪,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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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舍得》俨然呈现了多方教育力量的相互角力。金牌班的标识为学生铺就着不同的前路,翰林的报名门槛一再拔高;竞赛项目、培训机构等产业链冲击着学校的基础教育;颜鹏的父母花费大量财力以支持孙子成才;但以班主任张雪儿为代表的老师尚坚守在风帆小学,静待花开。

去年10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指出要“完善立德树人体制机制,扭转不科学的教育评价导向,坚决克服唯分数、唯升学、唯文凭、唯论文、唯帽子的顽瘴痼疾。”近日,教育部拟定新规“中小学不得公开学生个人的考试成绩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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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中班主任张雪儿在开家长会时,在每科成绩单上都贴上了黄色贴纸,以保证学生的成绩排名不外泄。习得知识,不如修得品格。这在教育话题中稍带理想色彩的笔触,有了结合时事的落地感。

《小舍得》是借着“教育”的主题,写当代人的真实困境。但人生漫长,分数不是唯一目的。希望家长能坚持自己教育的初心,以终为始,重视教育的同时也要注意孩子的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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