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来自北海沃桑健康科技的David,北海沃桑健康科技是一家针对自闭症儿童、发育迟缓儿童、智力障碍儿童进行康复的专业机构,我们通过大脑神经可塑性技术来帮助这些患儿慢慢的融入到自己的家庭,融入到集体和社会,在康复过程当中,我们得到了家长的一致认同和赞许,欢迎全国各地患儿的家长和我们交流和学习。
今天跟大家分享一个案例,主人公迅迅(以下出现均为化名)的妈妈是从事自闭症康复的,她在中国的一线城市有自己的自闭症康复中心,经过她康复的孩子也有4位数以上了,可以说是经验丰富。但是她的大儿子却是一个重度的自闭症儿童,在她自己的康复努力下,孩子有了模仿性的语言,可以说一些简单的需求。
但是这个孩子有严重智力障碍。他没有对人的认知。现在已经12周岁了,不认识自己的妈妈,可能管妈妈叫阿姨,管阿姨叫妈妈,还伴有严重的多动和冲动的行为,就是一刻也停不下来。在家里要有专人24小时的看护他,要不然他坐不住板凳,一刻也不能闲,妈妈也是通过喜马拉雅平台找到了我们,当她来到沃桑的时候,因为都是同行,所以坐在一起聊起来很顺畅,聊一聊我们的技术、说一说她的方法,彼此都互相欣赏,用我的话讲,就是说每个康复师都有自己针对不同自闭儿相对独立的、完整的行之有效的方法。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专长,术业有专攻,那么也不能说自己是一家独大。每一个自闭症康复中心,都有自己独特的东西,迅讯妈妈也肯定有自己更独特的东西,她采用的技术可能别人不知道的一些没有公开的技术,但是她也会遇到瓶颈。
当她带着迅迅来到我这的时候,我发现他严重口齿不清、无法有正确的语言表达、跟任何人没有一丝对视、一秒钟也停留不下来、蹦跳、喊叫,他们是一行4个人抓着他的手进来的,甚至在车站没有看住他,还把孩子丢了,不过最终是有惊无险。
因为迅迅已经12周岁了,如果不是有一个从事自闭症康复的家长,普通人可能早就放弃了;还因为迅迅妈妈也是一个爱学习的人,她通过学习了解到,现在自闭症康复新技术的发展,包括大脑神经可塑所有技术的发展,她也想知道,全新的技术能不能帮助她的儿子,所以,她来到了沃桑。经过我们详细的评估,沃桑可以帮助这个大龄自闭儿,迅迅妈妈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决定让孩子留下来。
毕竟自己从业十几年,接触了大量的自闭症患儿,而且自己的孩子也是一个自闭症儿童。她深知如果她老了,她的孩子最后真的就是被关在家里或送到某一个托养机构,她不希望看到这一幕,所以她一直在努力帮助自己的孩子寻找机会。随后,我们针对他展开了运动、语言、逻辑、理解和运用等等的干预训练。
大约是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妈妈就很认可了。
第一个认可是她终于能感觉到这个孩子是她自己的了。因为她很专业,毕竟她跟我们普通家长是不一样的,她说:“我感觉到我儿子跟我的链接终于搭上了,他终于知道我是他妈妈了,他终于跟我更亲近了,跟我的表述、跟我的情绪、跟我的行为和跟别人不一样。”这是一个专业的自闭症康复师的表述。妈妈说:
“回想之前,他有那种仪式化的东西,见到大姨说:‘大姨好,’然后他就走掉了,见到妈妈就说:‘妈妈好,’然后他也走掉了。现在不是了,见到大姨之后说:‘大姨好,’然后他就去做别的事情,但是见到我的时候,他脸上出现了笑容,并且伸出手来拉着我,要抱我,也会每天缠着我。
对于一个专业的自闭症康复师来讲,我非常敏感,因为我总是在自闭症儿童身上敏锐的捕捉每个孩子的变化,我突然就感觉到,我的孩子活过来了,我感受到了母亲和孩子之间那种情感的链接。”
说到这的时候,妈妈就潸然泪下,12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这是第一个重要的她对迅迅的认可。第二个认可,以前的迅迅一刻也坐不住,有一天妈妈让他试着坐在那写点东西,她发现他居然能坐下来写,这是迅迅一个巨大的变化。以前的迅迅是不看电视的,一分钟都看不了,突然间有一天他坐在那里看了15分钟的电视,这就是他在行动上能够静下来了。
还有他在语言上的发展,之前他的自主性语言只有两个,我要喝水、我要尿尿,除此之外没有了,有一天他被大姨挡在了洗手间的门口,他就跟大姨表述说:“我要去尿尿,”大姨逗他,就不让他进去,他就蹦起来了,跟大姨说:“我憋不住了。”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这句话,说明他的自主性语言已经出来了。
我们再往下看他的逻辑和理解,因为他伴随着严重的智力障碍,所以他就不认识数字,可能会从1数到10、数到20,但当你伸出一根手指问他这是几?他说是2,你伸出四根手指头他说是3。在训练到第4个月的时候,我们发现他的逻辑和理解开始有了大的变化,对他进行测试的时候,伸出四根手指问他是几,他数到4就回答:“4,”伸出一根手指,他回答:“1。”这个时候我们发现他在逻辑认知上已经走上了一个初步的台阶。
在语言理解上,有一天我问他:“你要去哪里?”他就把他家原来的住址说了一遍,然后我就问他:“你要跟谁回家?”他顺口而出:“我要跟妈妈回家。”这就是他理解了我的问话,之前你问他的时候,他是没有办法理解你的话语的,所以只能用外星语回答,或者回避你的目光、蹲下来闹、喊叫、跑跳来回应你。
短短5个月左右的时间,我们得到了这位既是妈妈、又是康复师的认可。她的认可更坚定了沃桑要用一颗真正的菩提心,去帮助世间每一个这样的小星星、去帮助每一个星星家庭。
就像一直以来我的愿望一样,首先,能够减轻家庭负担,让孩子能够融入家庭,再通过我们和家长的共同努力,让孩子能入小集体,最后的目标是融入社会,还是这句话,康复的目标不一定是像很多人说的,一定可以成为什么样的成功人士,可以上大学等等,我认为这都不是康复的目的。
一个脑出血患者他右侧瘫痪,右手不能使用,不能穿衣服、不能使筷子。我的目标就是让这个人最后能够穿衣服、能够使筷子,但是我不能让他成为弹钢琴的高手,这就是康复的意义。
康复的意义不是好高骛远,康复是恢复功能。那么自闭症的孩子也是一样,他们会一生携带着他们的特点去生存。但是如果通过康复,能够得到改善和改变,让家庭的负担降低,让家庭能感受到拥有孩子的快乐,并且他自己能够感到生活的快乐。
最后他们带着一些小小的特质,能够在社会上有一个立足之地,我觉得这就是康复最大的意义。很多家庭被自闭症孩子所折磨,有些家长说:“我真的觉得活着没有意义,因为我感觉到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就像迅迅妈妈说的那样:
“我努力了12年,所有我知道的技术手段全用了,但是只能把他带到这种程度,从一个没有语言到有语言,但是他听不懂话,并且他没有自主性语言,只能够知道上厕所和吃饭,其他的社会功能一概没有。但是我也不放弃,我还要找到更好的,因为世界是不断往前发展的,科学技术是日新月异的。”
就像我一开始说的,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样技术适应某些特定的孩子,就像沃桑一样,也不是针对所有的孩子都会有用,但是那些在康复当中遇到瓶颈了,孩子已经对现有的康复手段免疫了,那么就可以寻找新的手段来帮助这些孩子。
我们的技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会遇到瓶颈,所以说从全世界来讲,没有什么技术是好的,也没有什么技术是坏的,只要是能帮助孩子的技术,我认为都是好技术。说到这儿,我也在想,在大龄自闭症儿的康复路上,要改变过去的一些旧观念,可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还需要走很长的路。
但我经常都会给自己立志,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无论遇到多大的风暴,我都要坚持不懈的去帮助这些孩子,哪怕所有康复师都画了叉号、判了死刑,但只要父母不放弃自己的孩子,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用沃桑最新、最好的技术,帮助这些孩子回归家庭、回归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