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是教学实验大楼,似乎是遥感的地方,里面应该以硕士和博士为主,很多老师都在里面 没有相关经历和具体了解,不敢妄加评论该博士的做法,但是据我了解的相关工科压力还是挺大的。 或许可能是科研压力,亦或者可能是情感或家庭遇到了挫折,一条生命就此逝去。
大学生、研究生、博士、博士后,不管到了哪个层次,都有自杀事件,真的让人心疼,这可都是人才啊,是国家需要,能为社会做贡献的人,然而一死了之,烟消云散。
死或许对本人是一种解脱,但留给家人的却是无尽的伤痛,这么多自杀事件,大学的心理咨询该加强了,很多自杀的人都是一念之间,如果在万念俱灭的时候有人拉一把,或许他将会幸福的走完自己的一生,这是我们希望看到的,请高校重视起来吧,我想,任何自杀都是有“前兆”的,心理干预是有效的,救救这些人才吧。
实在是忍不住吐槽一句学校的心理咨询。这学期我曾经到医学部去做咨询,咨询老师竟然是辅导员?这就算了,在我倾诉的过程中,他打瞌睡打了五分钟。直到我说完,他抬起头告诉我,是我读的书太少了,想的太多了,解决方法是去支教……
听到这里我就彻底失望了。感觉像是在走过场。并且学校咨询师的保密原则并没有贯彻,大家都会或多或少的因为这个畏惧去寻求帮助。学校新建在桂园的心理咨询室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没有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到底有什么用。
我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判断是基于两个原因,一,我曾经接受过专业的付费咨询,所以知道正经的心理咨询师应该是什么样。二,询问了大概十个左右在学校做过心理咨询的同学,普遍反馈很差。
记得以前在我最压抑最难受的时候,我反复挣扎了很久,选择去心理中心找老师咨询,那段时间很忙,好不容易抽出了时间去赴约,想和心理医生好好倾诉自己的苦恼,以及走在路上想着该怎么给医生诉说,就一直克制不让自己哭。
我提前了一会儿去,一个老师先让我填了表,然后到了约定的时间,我满怀期待的去房间见医生的时候,医生第一句话就是告诉我,此次的聊天她需要录音,她需要把我们之间的对话告诉她老师,让她老师对她进行指导。
这让我非常难以接受,我已经极度的脆弱,我真的只想治病,不想成为别人的一个教学辅导与研究对象。
我告诉她我不太能接受,我希望能不录音,她告诉我不行。我请求重新换一个医生,她说不能换了,要换就只有下次再重新预约。我忍住了泪水,我真的很难受,我这么痛苦,在做着要不要告别这个世界的决定,而学校的心理机构根本就不把人当人看,根本不尊重病人的隐私,它的目的也不是帮助心理有疾病的人,而是其他目的。他们根本不关心病人需要调整一些时间来专门进行此次的交流,也不知道病人对此次心理咨询抱有多大的渴望。
如果心理机构需要进行这样的一个录音,那为什么不提前告知预约的同学呢?如果别人能接受就可以进行,不能接受就按照正常的心理咨询进行。为什么一定要别人赴约之后再强制性的要求别人进行录音呢?有的时候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听说了实验大楼的博后跳楼了,说真的,听到的时候,我真的完全能想到他的无奈。就我自己读博的经历来说,导师各种操作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自己,再加上组里面并不看重论文,一味的做没有意义根本就不可能做出来的项目,深知没有好论文对以后得求职有多么艰难。这位轻生的博后,如果这三年没有什么文章,那我真的可以很真实的说,他这个博后,只是求职的减分项,还不如博士毕业后直接工作。各位可以想想,你奋斗了三年,然后告诉你,你这三年不仅白费,而且还说你求职的败笔,你可以云淡风轻的说不care吗?如果自己论文多,是导师无良,不给出站签字,那完全可以继续丰满科研成果,厚积薄发,并不至于轻生的。
很多高校现在都推行师资博后,就是先做博后,博后期间项目和文章都达到要求才有资格转成教师岗,我们学校是转成副研究员。要求很高,名额很少。最可怕的是要求可能会水涨船高,而且项目申请比中文章更看运气和**,那难度我感觉高于中一个顶刊太多了。
博后准备出站的时候,发现自己达不到新颁布的留校要求,或者达到留校要求但是学院没有名额,再或者被其他非学术原因卡死了……那种崩溃是真的崩溃,因为要承受这两年的努力几乎白费、年龄又大了两岁但竞争力还比不上新批次博士、需要重新寻找下家的各种压力。很多高校招人都会卡35周岁,青年基金对于男的也是卡35周岁,年龄越大压力越大。找到下家可能还是会悲剧重演。那种绝望我想想都觉得可怕。加之博后一般都有了家庭,家庭的压力也很重,好多人家庭条件不好,全家就指着这个学历最高的人找到好工作有出息。可是、、、、
每次看到这种跳楼的、跳河投湖的消息,尤其当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我都会心里一惊,然后问自己他们跳下去的那一刻是否真的解脱了,或者他们后悔但来不及了? 这个答案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只希望我永远不要去感同身受,永远不要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境地。希望在我绝望的时候,还有个人能在我身边告诉我: 放下吧,平平安安简简单单的活着就很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