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社会中,我始终认为“做真正的自己”是一句毒鸡汤。
一方面打着解放自己灵魂的旗号鼓舞精神自由,可另一方面现实却不断地给女人的人生添加砝码。所谓的做自己,也就是寻找“自我”,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个谎言。
那么,女人又究竟是如何一步步失去自我的?
原生家庭的道德绑架
在刚上映的电影《我的姐姐》中,我找到了在我们真正长大成人之前阶段的答案。
就像电影中这种类型的原生家庭,当孩子还属于独生子女状态时,我们虽然一方面享受着父母全部的爱,但与此同时也承受着来自父母两人的期望和压力。当被爱得越多,那么我们就必须要学会为将来的回报努力。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上来,看起潇洒自在,实则承重百倍。
然后当独生子女变成二胎后,那么在道德的基础上,所有人都认为抚养第二个孩子是姐姐必须的责任。即便我们可能为此难以找到丈夫,未来的人生莫名地多了一个“孩子”,但周围的压力逼迫着我们做一个名义上的好姐姐,现实中的“好妈妈”。
尤其是当我看到在张子枫所扮演的姐姐好不容易在逃离了家庭之后,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还清晰地看到了未来的人生目标后,却因为父母的意外离世,在舅舅和姑妈的试压下被迫抚养弟弟,让未来的所有规划都变成一场空。
此时再来看主题做自己,就更像是一场笑话了。人们习惯用亲情道德绑架我们,让我们被迫一夜之间长大。所谓的自我,也被定义成人生的自私和孩子没良心。这时,又有谁敢追求自我呢?
从难以接受弟弟到被迫接受弟弟,最后心甘情愿地接受弟弟,我们接受着残酷现实所给予的洗礼。自我也在我们接纳现实的情境中渐渐被遗忘,最后还是变成为别人而努力活着。
外在环境的逼迫力
有时候,就算你躲过你原生家庭所带来的成长,那么你也躲不过结婚之后接憧而至的压力。这些压力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向来爬来,躲不过也逃不开。
举一个还算典型的例子,也就是最近热播的电视剧《陪你一起长大》。其中由胡可、颖儿、刘涛、陶昕然主演,展示中国典型育儿家庭的成长环境。今天,我们就从刘涛所扮演的苏醒身上来判断,她究竟如何从一个佛系妈妈变成孩奴,失去真实的自己。
在剧中,其实苏醒一开始还算一个比较开明的妈妈,任由孩子快乐成长。可是当她和孩子之间都保持着一个平衡时,却被来自外界的压力打破了这种平衡。尤其是看着同年龄段的父母为孩子奔波劳碌,更是在对比之下加剧了她的不安。
我们和剧中的苏醒一样,在结婚生孩子前一遍遍告诉自己,孩子成长路上开心才是最重要的。这是我们的初心,也是我们的自我。但随着外界的压力不断袭来,这种想法渐渐在忧虑和患得患失中逐渐迷失。我们所看到的只有,别人家的孩子有的我们也要有,从补习到请家教、请保姆,家长们渐渐也成为攀比的主力军,争前恐后着表达对孩子的爱。
就这样一步步的,我们沦为孩奴,所有的想法和压力都放在孩子身上。渐渐地,孩子高度紧张,我们高度疲劳,得不偿失。而所谓的自我,也在只把双眼盯着孩子的过程中丢掉了。于是,我们变成孩子眼中严厉的妈妈,就像是赵薇主演的电视剧《虎妈猫爸》中的角色形象一般。
至于从前那个爱臭美,爱享受生活的女孩,在伴随着孩子成长的路上,逐渐成了大人模样。让这些想要快乐的孩子,重蹈我们当年的覆辙。最后,彼此为了对方都失去了自我。
琐碎磨灭激情,自我被逐渐遗忘
其实在婚姻生活中,我们除了为孩子而努力外,作为女性的我们还有太多的事占据着我们的时间。就好比说好吃懒做,只会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老公,我们既爱他,也烦他,生活在一种看他很不爽的生活环境中,只顾着看着他生气了。
另外,还要为鸡毛蒜皮的生活琐事奔波。从买菜做饭到收拾家务,遇到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丈夫帮着做还好,要是做到一个甩手掌柜,现代词语中的“丧偶式婚姻”,那就完全变成一个人的独角戏,为一大家子人忙活。
越来越多的琐事瓜分着我们的时间,我们又哪里顾得上寻找那个真正的自己呢?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生活,早在繁琐的现状中让人哭笑不得。一个连笑和哭都要注意的女孩,可想而知自我这两个字更是彻底跑偏了。
婚姻中有烦恼,没有婚姻照样要面对外人异样的眼光,以及时不时地相亲和介绍对象。我们渴望有一个单身公寓,养猫逗狗,在早上太阳晒进屋子里时可以躲在被窝里,中午也能有一个正常的午休,晚上可以尽情地追剧。而不是一整天想着一日三餐,做着无谓的努力。
我们渴望女权社会,女人和男人能享受一样的权利和待遇。下了班,我们也可以闲散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无聊了打打游戏。但在《圆桌派》上,蒋方舟又将女权定义为自私。某种程度上其实我们等价来看待,自我即自私。那么,追求自我就变成了自私的表现。
结语
当然,我所强调的自我并不是指的是只为自己而活,做家里的甩手掌柜。而是在心甘情愿为在乎的人忙碌时,也记得为自己努力些。买一点自己爱的东西,吃一点自己想吃的,找三五好友出来喝茶聊天,侃侃人生大事。真正做到解放自己的灵魂,过得无拘无束。
现实压力不断逼近时,自我的遗失究竟是外界所致呢,还是我们自己的问题呢?我相信这个问题的答案,随着我们的成长总会自己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