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个成语叫做:“多子多福”,老一辈的人认为家里多一些孩子福气就会跟着来,因此要求家里的女人不停地生孩子。这要是放到现在,肯定会被女人一口拒绝,她们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绝对不会为了别人变成“生育机器”。可是在上个世纪女人思想开不够开放的年代,扬州一个美女就为了家里人丁兴旺16年里生了14个孩子,16年来几乎每一天都在怀孕,还没享受到轻松日子就死在产房。
民国时期的安徽有四大家族:李鸿章,段祺瑞,张树声,龚镇洲,今天的男主角张冀牖出自这四大家族的张家。张家掌门人张树声是李鸿章的重臣,1862年多次带领淮军成功镇压太平军,官位随着功劳一步步上涨,担任过巡抚、总督等职位。
1889年,张冀牖出生在张氏家族,是张树声五子的儿子,由于他大伯无子,他刚出生不久就过继给大伯做继子,虽然他不是大伯的亲生骨肉,但大伯非常疼爱他,希望他能健健康康长大。
1906年,张冀牖已经17岁,差不多到了成亲的年纪,家里早就给他看好了一个女人,他们家是做官的,找个经商的女人做老婆最好,就找了扬州盐商的女儿陆英。官商结合的婚姻震撼了当地,大家都想看看新郎新娘的样子,就走出家门排成一条长龙看迎亲的队伍。
陆英的娘家为了不让张家看扁她给了丰厚的嫁妆,这些嫁妆用船运到合肥,到张家家门口时,嫁妆从他家排出十条街,满满的都是金银珠宝,就连扫帚上面都挂着银链子,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目瞪口呆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财宝。
陆英在万众瞩目下嫁进张家,张冀牖还是结婚当天才见到陆英的样子,无论陆英长得丑还是长得美,他都来不及退婚了,幸好陆英属于后者,长得十分标志,张冀牖看到她第一眼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来。
张冀牖婚后和陆英的感情很好,婚后不久连生三个孩子,按理说张家有了三个孩子应该很高兴,但是他们一家都愁眉苦脸,因为这三个孩子都是女孩。从张冀牖的身世就能看出,他们家非常重男轻女,宁愿过继一个儿子继承家业都不要女儿继承,陆英偏偏又是大少奶奶,她必须要生一个儿子来继承家业,如果生不出,不管她娘家多有钱都会被人看不起。
陆英自己也是一个封建传统的女人,生不出儿子也很着急,就和张冀牖一直努力生儿子,生到第六个终于生出了儿子,陆英松了一口气,后来又生了几个孩子,16年里总共生了14个孩子,存活下来的有10个,6男4女。
陆英费劲心思生儿子,可最后女儿的名声比儿子还要大,她的四个女儿是安徽著名的“张氏四姐妹”,四个女儿都长成了才女,尤其是三女儿张兆和,为我国著名作家,同时也是沈从文的妻子,叶圣陶曾评价张氏四姐妹:“如巷张家的四个才女,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
随着孩子们的长大,张冀牖发现安徽重男轻女的思想太重,不利于他的女儿生长,就带着全家移居到苏州,并且自己出资创办了乐益女中,让没钱读书的女孩读书。陆英是非常支持张冀牖让女孩读书,她小时候读过书,知道读书的重要性,平时就在家里带着女儿和下人读书,为了不让她们变成只知读书的书呆子,还会教她们昆区,张氏四姐妹在母亲的熏陶下既懂文学又懂昆曲。
1922年,陆英牙痛难忍跑去拔牙,谁知感染上了坏血症,血一直流个不停,当时的医疗技术有限,医生没能找出原因,仅过几天陆英就去世了,他死的时候最大的女儿也才15岁,没来得及看着女儿们成家立业就先撒手人寰。虽然张氏四姐妹成才有张冀牖的培养,但背后也有陆英的心血,如果她没有将读书的好习惯交给女儿们,张氏四姐妹也未必个个变成才女,可见娶对了一个妻子幸福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