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七十九

靖康中帙五十四。

起靖康二年二月六日丙寅,尽十一月辛未。

大元帅府摆布勤王人马。

丙寅契勘金人劄寨京城下直北连珠劄至卫南县东至东明县西至胙城县篱落牢固无隙可乘幕府奉王旨分遣人马於曹濮间一带州郡县镇再整龊摆布列寨相望审势进发今将大元帅府五军驻劄东平府及分遣诸处摆布下项大元帅府五军东平府驻劄先锋辛彦宗五千人前军都超二千五百人左军张琼二千五百人中军张俊二千人赵俊二千五百人右军苗傅二千五百人後军范实二千五百人以上总一万九千五百人马军在内总号四万人以杨惟忠都统制驻劄开德府人马副元帅宗泽下陈淬统磁州二千人洺州一千人尚功绪二千人当景二千人王孝忠一千人权邦彦一千人孔彦威一万人以上总计一万九千人马军在内号三万八千人以陈淬统制益听宗泽节制开德府守御人兵不在数(孔彦威一万人初五日议定起发)驻劄濮州人马闾邱升三千人姚鹏二千人孙振二千人以上总计七千人马军在内一万四千人并听副元帅府附近节制濮州守御人兵不在数驻劄兴仁府人马黄潜善一万三千人张〈日奂〉二千五百人高公翰二千五百人王善一千人以上总计一万九千人马军在内总号四万二千人以张〈日奂〉统制并听黄潜善节制兴仁府守御人兵不在数驻劄广济军人马丁顺三千人孟世甯二千人温宗建一千人李大钧一千人张荣一千人以上总计八千人马军在内总号一万五千人以丁顺统制并听黄潜善节制广济军守御人兵不在数驻劄单州人马王澈二千人董谊二千人(缺姓名)二千人以上总计六千人马军在内总号一万二千人并听黄潜善附近节制单州守御人兵不在数内驻劄柏林镇人马刘浩二千人白安民一千人总计三千人马军在内总号六千人右通计八万一千五百人马军在内通号一十六万七千人。

七日丁卯同知枢密院孙傅文武僧道耆老等画一状赴军前。

伪楚录曰:孙傅第一状中大夫同知枢密院孙傅等今月六日亥时准元帅府公文备到大金皇帝圣旨指挥傅等闻命震骇义当赴节死难然念世被本朝。

德泽至深至厚嗣君亲政才及期年恭俭忧勤无所不至。若遽蒙废绝实我臣子所不敢闻知辄复忍死须臾冒昧悲痛激切之词仰干台听复望垂天地再造之恩毕终始保全之赐傅等誓当捐体碎首图报万分谨具画一下项一太上皇以下不敢有违令旨见起发赴军前同伸恳告一嗣君即位以来日修德政并无亏失惟是失信一事上累谴呵盖缘亲政之初为谋臣所误既以尽行窜责兼检会上为大辽信誓亦系童贯李良嗣王黼等妄取事端并行处斩了当如此显是嗣君悔误前失非有他心一嗣君自在东宫即有德誉著闻中外比即位臣民归仰今感戴保全恩德至厚。若蒙终惠未加废绝尚可以岁修臣事之仪如抛降金银表段之数虽目下未能敷足将来下令外路取索分岁贡纳实为大金永远无穷之利。若一但遽行废弃遂同匹夫纵有报恩之心何缘自效一伏详来旨令别择贤人以王兹土许汴都人民随主迁居具见仁慈存恤之至据今中外异姓实未有堪充选举者。若仓卒册立四方必不服从缘此兵连祸结卒无休息之期非所以上副元帅爱惜生灵之本意一今日之事生之杀之予之夺之全在元帅虽大金皇帝诏有废立然令在将军君命所不受则阃外之事元帅自可专行一汴京两经根括取索公私所有各以罄竭显见将来难以立国乞班师之後退守偏方以备藩屏如蒙大恩特许嗣君巳废复立有称呼位号一听指挥右件如前谨具申国相元帅皇子元帅伏望特加矜悯早赐允从伏候台令。

孙傅第二状孙傅等伏睹诏书宜择贤人立为藩屏窃见国主自在东宫恭俭著闻。若愿选择贤人立为藩屏必无出其右者兼本国自太祖皇帝以来累世并无失德惟上皇听信奸臣国主年幼新立为大臣所误以致违盟失信上干国典伏望国相元帅太子元帅察傅等前状许其自新复立社稷容少退避以责後效再念赵氏祖宗德泽在民未泯或未允从前恳亦望特赐哀悯许於国主子弟中择一贤者立之,或不愿立上皇之子乞於神宗皇帝二子中选择建立使长得北面永为藩屏非为不灭赵氏亦使一国生灵蒙被恩泽永为与国传等不胜激切恳祷之至。

太上皇及太上皇后诸王王妃宫主驸马都尉等出宫幸青城虏寨(删此二字)。

宣和录曰:黎明遣孙傅王儒弼内侍李石用奏请太。

上皇帝出城者再少顷太上皇帝郓王以下三十馀人诸王妃公主都尉等尽乘车檐由南薰门出至午燕王杞王出百姓稍知其事於前内拥留开封尹问其故不答捕为首者一人斩之乃散初上皇迟疑未欲出徐秉哲以兵卫出南薰门巳而出榜曰:皇帝出郊日久未回太上皇亲出恳告二帅各仰知悉。

幼老春秋曰:初六日吴开莫俦持元帅府文字入城见孙傅王时雍徐秉哲等谓之曰:军前有指挥如上皇以下申时不出即纵兵四面入来杀人傅与时雍等径见太上皇乞与诸王后妃诣这前恳告上皇未应范琼以言逼之上皇涕泪横流不得巳乃乘竹轿泪者至南薰门下立轿移时门启有铁椅在{雍瓦}城中裹簇而去百姓望之皆恸哭。

遗史曰:金人变议之後观吴开莫俦道粘罕(改作尼堪)之语及观时雍秉哲等请上皇诣军前恳告之谋唯恐上皇出城之稍迟致贻金人之怒纵兵入城恐其室家例遭劫虏(改作掠)乃以好言诱劝上皇如期出郊虽市井皆不及知可谓专为私谋不顾君父矣。呜呼任事大臣不能靖国家之乱及祸乱巳炽。又不执主辱臣死之节乃甘心以君父分付敌人之手尚可以履戴天地而施面目见人乎!后妃诸王以下次第出城乳妪婢使多步行百姓见之惊忧战栗心胆丧乱意不乐生西角楼下有百姓二人欲邀拦上皇不及俄见燕王行马二百姓邀之曰:大王家的亲人都去柰向一城生灵不如留一人以存国祚王泣曰:大金要我教我柰何二百姓曰:百姓愿与大王一处死生如何京城四壁弹压使范琼令擒二百姓斩之迨晚有榜云:留守司奉监国令旨皇帝出郊日久未还上皇领宫殡等出城亲诣大军前求驾回内士庶安业是夜民情恟惧各持兵巡防闾巷官司弹压四壁至夜深亦不敢息留守司急召百官议事时巳三鼓尽矣。靖康後录曰:上皇蒙尘於虏(改作金)营上皇初亦疑难不欲便出王时雍徐秉哲以言恐逼遂出城闻者皆愤恨留守司奉监国太子令旨今来车驾出郊两月未还上皇亲诣大金军前见大元帅求车驾还内晓示军民各令知悉卫士归传上皇初到青城与粘罕(改作尼堪)及阿里不(改作斡里雅布)坐於端诚殿上皇东向粘罕(改作尼堪)南向阿里不(改作斡里雅布)西向闻上皇玉音甚厉汝称先皇帝有大造於宋反是我有大造於汝也。。若大。

辽伐我当所甘心汝去年兴师吾传位与嗣君遂割城犒军汝等乃还今兴兵称嗣君失信汝等曾记誓书否汝不信然乃萧庆王汭等教汝等为之可呼萧庆等来与我面证吾岂畏一死二酋(改作帅)皆无言萧庆等亦皆不出少顷上皇起行东廊见上扶上皇号泣久之上皇谓上曰:汝。若听老父之言不遭今日之祸盖上皇初欲与帝出幸何苦谏乃止。

要盟录曰:是日太上皇后郓王王夫人朱氏三男六宗姬萧王王夫人任氏二男二宗姬景王王夫人田氏济王王夫人曹氏康王王夫人邢氏莘王王夫人严氏徐王王夫人王氏沂王和王信王未出阁则安康王汭建安郡王汭嘉国公椅瀛国公梃昌国公柄温国公栋仪国公桐韩国公相出降帝姬则曹寅嘉德帝姬宋邦光安德帝姬曹晟荣德帝姬蔡鞗茂德帝姬向子方成德帝姬田丕洵德帝姬刘文彦显德帝姬未出降则华福惠福令福纯福甯福永福六帝姬妃嫔则王贵妃乔贵妃韦贤妃王婉容阎婉容任婉容王婕妤小王婕妤崔美人五王宫则燕王(亻思)越王(俣)吴王(佖)和义郡王(伟)永甯郡王(仪)独留皇后皇太子主国百姓见之始知有废立之事惊忧战栗心胆丧乱人不聊生市井小人相视变色。

上皇平时好玩珍宝有司及军前莫能知也。内侍梁平王仍辈曲奉金人指所在而取之珍珠水晶帘绣珠翠步障红牙大匮龙麝沉香乐器犀玉凋镂屏榻古书画珍珠络绎於路。又取皇帝殿白玉之宝十四承天休延万亿永无极(旧校云:归本作承休延福亿永无极)一也。受命於天既寿永昌二也。天子之宝三也。天子行宝四也。天子信宝五也。皇帝之宝六也。皇帝行宝七也。皇帝信宝八也。御书之宝九也。御书之印十也。无字宝十一也。皇帝恭膺天命之宝十二也。宣和御笔之宝十三也。。又皇帝恭膺天命之宝十四也。青玉之宝二其一传国宝其二受命於天既寿永昌所谓秦玺者也。金宝九御前之宝一宣和殿宝二御书之宝三天下同文之宝四天下合文之宝五。又御前之宝六御前锡赐之宝七书诏之宝八皇帝钦崇国祀之宝九银印一尚书内省出纳之印皇后殿金宝一皇后之宝太子殿金宝一皇太子宝太子妃金印一皇太子妃印。

八日戊辰吴开莫俦自军前赍文字前来催推戴状。

孙傅第三状翰林承旨前指挥择立贤人事窃以本。

国日前将相多是上皇时用事误国之人嗣君即位以来所任宰相亦继以罪罢将相率皆败亡之馀其他臣僚悉皆碌碌无闻之徒元帅府之所备知岂敢蔽贤不以上闻。若举於草泽之间亦非闻望素著人心不归向孰肯推戴兼赵氏德泽在人至厚。若别立异姓城中立生变乱非所以称皇帝及元帅府爱惜生灵之意。若自元帅府特选立赵氏一人不惟恩德有归城中以及外方立便安帖或天命改卜历数(删此四字)有归则非本国臣民所敢末议乞自元帅府择推贤人永为藩屏傅等不胜痛切殒越惶惧之至元帅府看详孙傅状将相多是罪废败亡之徒臣僚内皆碌碌无闻之辈。若举於草泽之间孰敢推戴者夫运数既衰亦必有继兴者。若言败亡之世必无可继则三王之後迄至於今安有君臣之道人伦之序何不详道理之深也。如或必元帅府推择缘在军前皆系北地汉儿。若举北人即与混一无异。若欲推择南人其见在军前南官亦枢密等之所共知也。未审果有可举者否。若有所举请具姓名见示亦与依应唯不许何汭李。若水预此议如或京城内外俱雄自举仍请诸官各具名衔依元帅府所举推戴状申。

在京士民郭铎等。又具状诣善利门申告军前。

要盟录曰:铎等伏闻欲令选择贤人以王此土铎等闻命震惊罔知攸措窃惟元帅拥吊民伐罪之师行应天顺人之道既陷京城敛兵不下全活在城生灵虽汤武仁义之兵未易过也。念今上自处东宫自即帝位恭俭修德中外悦服止缘践位之初未熟政事辅弼非人有失大信致获罪於大金皇帝然念上虽失信其於天下万姓略无过失士民归响久矣。今遽见弃绝别立异姓不惟异姓中不见有德之人诚恐民心皇皇无所统一万一奸雄僭窃杀戮无辜如此则非所以上副大金皇帝及元帅府爱惜生灵之意也。伏望元帅垂天地再造之恩全始终生成之赐复立今上以主此土世修享贡以报鸿恩则今上感戴之诚何时而敢忘也。如元帅必欲以失信为罪则监国嗣子实惟其人他人俱不足当此如或未可即肃王景王温淳忠义俱有贤德国人共知选择贤者以承嗣位人心响慕实天下仓生之幸今。若别立异姓设或仓卒之间选择非人蹈前车己覆之辙不免再轸大金皇帝圣虑而民复坠涂炭铎等情动於中义不可辞仰冒威严无任叩头泣血俯伏俟命之至。

监国揭榜。

是日京城四壁坊巷军民皆讠匈讠匈不定监国有榜曰:访闻小民多持兵器往来街市仰安业如故依前持兵仗者并决配行遣父兄决。又申谕云:上皇出郊止为求驾回内仰民安业不得造作语言诳惑众听是日弹压官四出百姓持兵器巡防者如故。

九日己巳文武百官孙传等。又状申军前。

孙傅等第四状准元帅府劄子节文再请恭依巳降圣旨早举堪为人主者一人当依巳去劄子施行右傅等窃惟本国赵氏祖宗德泽在人日久屡於前状沥恳控告今来渝盟失信止是上皇与前主其子及支属并不干预上冀恩造更赐详酌庶得中外帖然不致生事。若不容傅等死请必欲推择异姓自中及外委无其人兼实难於自举伏乞元帅府选择敢不一听台命。

又状右傅等除已与百姓父老具状申元帅外尚有未尽之意不敢自默今更忍死沥血上干台听伏以前主皇帝违犯盟约既巳屈服服而舍之存亡继绝惟在元帅不然则有监国太子自前主恭命出郊以来兼抚军民上下帖然或许就立以从人望。若不容傅等申臣子之情必愿立异姓天下之人心不服从四方英雄必至云:扰生灵涂炭卒未得安傅等自知此言罪在不赦然念有宋自祖宗以来德泽在人於今九世天下之人虽匹夫匹妇未忍忘之况傅等世食君禄方主辱臣死之时上为祖宗下为生灵苟有可言不敢避死傅等无任哀痛惶惧陨越之至谨具申皇子元帅国相元帅伏候台旨。

遗史曰:是时在京士庶虽见上皇以下六宫后妃亲王驸马出郊留守司及开封府犹密其事市井间皆未知端的然其事渐彰人情方忧惧是日也。宣德门前揭示黄榜备坐金人节次移文及孙傅等应报文状民间始知欲立异姓相顾号恸陨越皆悔不令上皇东巡上迁都也。留守司虑恐军民作乱乃令京城四壁都弹压范琼抚谕军民军民咸泣不已琼大呼曰:自家懑只是少个主人东也。是吃饭西也。是吃饭譬如营里长行健儿姓张底来管着是张司空姓李底来管着是李司空汝军民百姓各各归业照管老小军民闻之皆气销而去然骂琼不绝声。

十日庚午孙傅张叔夜百官父老毕集南薰门号哭赍状於门乞徽申军中。

孙傅等第五状云:文武百官僧道军民孙傅等右前巳累申元帅府乞轸卹赵氏存全社稷许国王归国降号称藩永事大国就立监国嗣子以从人望或选赵氏近属使本国生灵有主中外帖安以全大国吊伐之义傅等今在南薰门拜泣俟命不胜哀恳痛切之至。

吴开莫俦赍到元帅劄子。

劄曰:吴承旨回得孙枢密等状二道并初七日状二道备巳洞悉右吃勘昨有文字唯贵道德不在名位高卑本欲利民今诸百官僧道军民耆老既乞行府推择行府於在京官僚未谙可否但恐在京目下为首勾当官员,必是可举可以共立早具本官名衔状申如未可即依巳去文字须得共荐一人限今月十一日如此度不见举荐必当别有悔吝无得有违天会五年二月。

又大金元帅府牒今月十日右副元帅亲到左副元由麾下共议宋人告请复立赵氏事至晚到本营方有善利门下官员送到汴京军民僧道耆老郭铎等告乞立赵氏文状并孙枢密等今月七日八日九日三次共五道缘是为言此事已经共议差官入京须得别行荐举外善利门下人员以辄受文状严加惩戒讫虑在京人犹以投收为辞别致住滞今请在京诸官孙枢密等照会依吴承旨莫学士等赍去文字日限施行不得住滞吴开莫俦持文字来云:粘罕(改作尼堪)大怒明日二事不了便举兵入士庶传闻回语相与号泣。

十一日辛未百官等以议状申军前乞立张邦昌。

伪楚录曰:留守司勾集百官会议相视久之计无所出众曰:今曰:勉强应命不然一城生灵屠戮於赵氏何益既无善策不。若举在军前者一人张邦昌旧任宰相姑举之以塞命想二帅意必有所属议定开俦复以议状往。

孙傅第六状云:文武百官僧道军民等准元帅府指挥须得共荐一人限今月十一日状申省契勘自古受命之主为上膺图录下有勋德在民或权归近臣或英豪特立有大材略因而羁有天下方为人乐推今来本国臣僚如孙傅等召自外方被用日浅率皆驽下迷误赵氏以至今日人皆怀怨方此俯伏谨俟诛责。若付以土地俾备藩屏必为百姓忿嫉立致变乱上负选建之意然傅等奉元帅之令备到诏书严。

切举国惶恐非违敢拒实以在内官员委无其人伏望元帅台慈体乞念於军前选命张邦昌以治国事如军前别有道德隆懋为天命所归者乞赐选择则本国人民敢不推戴者。

是日孙傅张叔夜不签书。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七十九校勘记。

尽十一日辛未(日误作月)前军祁超(祁误作都)上违大辽信誓(违误作为)妄起事端(起误作取)比既即位(脱既字)。若一旦遽行废弃(旦误作但)各巳罄竭(已误作以)内侍李石周训(周误作用脱训字)少顷太上皇后亦至延福宫相率以行但未言军前废立之意(脱太上至此二十二字)巳时太上皇太上皇后郓王(脱巳时二字太上皇后四字)於内前拥留(内前误作前内)百姓拥遏(遏误作道)有铁骑在{雍瓦}城中(骑误作椅)汝不自言(自言误作信然)是日太上皇帝太上皇后(脱太上皇帝四字)祁王王夫人曹氏(脱此七字应在莘王之上)则安康郡王楃(脱郡字)瀛国公樾(樾误作梃)相国公梃(脱此四字应在仪国公桐之下)曹晟崇德帝姬(崇误作荣)向子扆顺德帝姬(脱此七字应在刘文彦之上)向子房(房误作方)柔福七帝姬(脱柔福二字七误作六)皆北迁(脱此三字应在郡王仪下)红牙火匮(火误作大)古书画珍珠(应作古书珍画珠字衍)。又皇帝恭膺天命之印十四也。(印误作宝)前来指挥(脱来字)人心必不归向(脱必字)将帅府皆败亡之馀(帅误作相)孰敢推戴者(敢应作肯)至即帝位(至误作自)镇抚军民(镇误作兼)必欲立异姓(欲误作愿)人必不服(必误作心)陨越无所(脱无所二字)皆气愤而去(愤误作销)共五道录白(录白误作绿是)犹以投状为辞别致阻滞(状误作收阻误作住下同)非敢违拒(误作非违敢拒)。

台慈体念(念字应在此句乞字连下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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