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旭和沈嘉男为追爱打赌,他追雷粒,沈嘉男追覃天,谁先追到手算谁赢,输的那个送对方一辆跑车。
沈嘉男听后白眼一翻道“我没钱”。
话虽这么说,但这并不影响潦倒到要流落街头的沈嘉男“富二代”的身份。
看完高旭和沈嘉男为追爱用跑车做赌注,我才知,初七和沈嘉男同为新进公司实习生,初七输给沈嘉男,不是因为她性格软弱好欺,不是因为她站错队,不是因为她人品有问题,她跟沈嘉男相比,只输了一样,那就是她的家境。
富二代沈嘉男
同为新进公司的实习生,沈嘉男靠一个“敢”字,不但迅速在木兰说站稳脚跟,还博得领导的垂青,让雷粒和安岩都对她赞赏有加。
原本同一起跑线的两个应届生,让人一眼便看透了两个人的未来,沈嘉男未来可期,初七终将埋没在逆水洪流中,成为职场中最没辨识度的默默无闻的透明人。
沈嘉男不光赢得漂亮,她敢说敢闯敢表达的个性,也让办公室人员对这个新来实习生刮目相看。
她敢果断拒绝老员工的推销,敢大胆拒绝老员工使唤“我不是软柿子,你们别想随意欺负我”;敢毫不留情面地怒怼雷粒都得让三分的高管唐董。
跟初七的软弱和被逼上“贼船”的无奈相比,沈嘉男无论是“不惯人”的底气,还是她面对同事挑衅的自信和从容,都让她斩露出了职场女性的干练和沉稳。
同为职场新人,初七如履薄冰,沈嘉男却如鱼得水,两个新人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嘉男之所以如此刚硬,并不是因为她身上具备让木兰说“非她不可”的优势,也不是因为她能力有多强,而是因为她不怕,因为她背后有为她托底的人。
沈嘉男的父亲,是当地富有盛名的房地产商,她是为了查找父亲的小三才“卧底”应聘到木兰说,虽然当时的她“穷困潦倒”,连租房的钱都交不起,但她确是一名妥妥的“富二代”。
从小被“富养”长大的沈嘉男,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上都是富足的,她有着天生自带的傲气,有不卑不亢的从容,有见过世面的坦然,最重要的是,她有能让她“豁”出去的倚靠和底气。
她是长在温室的花朵,但绝不是一碰就折的花骨朵,她从小被“富养”起来的精神,足以让她在困境和不公面前镇定从容。
沈嘉男一个“敢”字,让老员工知道了她的底线和原则,从此对她尊重有加;让领导上司看到她“后生可畏”的拼劲,从此对她另眼相待。
跟正义勇敢的沈嘉男一比,赵初七这种靠着耍小聪明妄图走捷径的小透明,显得越加不堪。
普通应届生初七
若是给初七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想,她依然会输给沈嘉男,依然会是那个急功近利选错路的小人。
同为实习生,初七因性格软弱,不但被老员工任意拿捏,还因站错队,被全体同事排挤鄙夷。
作为一名应届毕业生,他们在职场需要修炼的除了工作能力、社交能力外,还有坚韧的心性,他们要学会端庄克己,学会说话留心眼,做事滴水不漏,要学会圆滑处事,低调做人。
对于像沈嘉男这样的“富二代”来说,步入职场是大展宏图的时候;但像赵初七这种普通人来说,步入职场的第一课,便是学着如何夹着尾巴做人。
因为他们不想未过试用期便卷铺盖走人,不想再挤在一群人中间,抢破头地去争一个职位,不想下个月没钱交房租露宿街头,不想再让家中父母老人操心。
他们没有底气去跟老员工硬碰硬,也没有靠山,可以让他们有面对失业的风险。
在一个公司立稳脚跟,才能在一个城市扎下脚跟,赵初七,除了被迫接受,没有别的选择。
面对老员工的强迫推销,她不敢拒绝,因为怕老员工给她穿小鞋;
余菲菲要她跟雷粒对着干,她没有选择,只能选择干,因为干了,这也许便是捷径,不干,便等着被余菲菲开除,虽然她是雷粒手下员工,但雷粒这个上层领导不可能会保她这样一个在公司压根就没存在感的透明人。
唐董接了私活让她做,她无法拒绝,因为她没有资格拒绝。
覃天跟她说:在职场上,你对自己的认知,就决定了别人对你的评价,你越软弱别人越看不起你,要像沈嘉男一样,别人要管她,她才不管!
初七又何尝不知这个理,她对自己的处境既无助,又惶然,她跟覃天说:我本来想辞职,但我又舍不得,因为我好不容易才进公司。
初七不是沈嘉男,她没有她的底气和魄力,更没有她那样的靠山,她只有初入职场的惶然和拼命想保住工作的怯弱,这份工作于沈嘉男来说可有可无,对初七这个普通人来说,却可能是她生命的重要支撑。
毕竟房租要交,水电交通要交,饭要吃!
初七不是输给了人品,只是输给了家境
初七因为走捷径,背叛雷粒,拉高踩脚,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全体同事排挤鄙视,看着就让人解气。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有多少人曾是赵初七,虽然我不认同她的做法,但初出茅庐的我们,又何尝没经历过初七的无奈,初七想在公司站稳脚跟的私心,初七在领导间抉择的两难。
跟沈嘉男相比,赵初七,不是输在了她的人品上,而是输在了她的家境。
沈嘉男曾跟高旭说: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从来没有把房子当房子,车子当车子,更没人把钱当钱。
即使落魄潦倒,身无分文,沈嘉男依然有像高旭一样眼也不眨就给能她转一万二万还不用还的朋友,但对普通应届生初七来说,这一两万可能是她三四个月的工资,是她半年的生活费。
在现实社会中,不止是赵初七这样的应届毕业生,就算是久经职场的中年人,他们也一样充满了憋屈,一样为了保住职位而不得不妥协,他们上有老,下有小,面对职场的不公,一样小心翼翼,面对每年前仆后继来应聘的高材生,一样如履薄冰,他们不敢提要求,不敢请假,不敢提前下班,因为他们的背后,有一群需要依靠他们的人。
跟初七所不同的是,他们做事更加沉稳老练,懂得了趋利避害,不会为了急功近利而走错路;面对两难抉择时,他们懂得了如何圆滑应付。
沈嘉男有敢作敢为的资本,有让她敢闯敢拼的托底靠山,她可以不把房子当房子,把车子当车子,甚至她的运气也永远比别人好,一进公司就能遇能一个帮她交房租的上司。
雷粒奋斗了十八年,才终于拼到年薪百万,还要时刻警惕被换的风险;任多美为了一百万,放下自尊跟婆婆签下生子协议;吴佳住着危房,每天兢兢业业的工作依然被老板骂,被客户批,却不敢辞职;初七为了保住工作,不得不受忍受老员工的使唤,受领导上司的胁迫。
看看,这才是现实,这世上,沈嘉男很少,大部分人都是初七,雷粒十八年努力拼来的东西,任多美牺牲尊严才得到的富太生活,对沈嘉男来说,不过是挥挥手指的事,随便打个赌便是一辆跑车,而这是雷粒一年的工资。
作为一起进公司的实习生,初七注定要输给沈嘉南,她不是输在她的人品上,也不是输在她的软弱上,而是输给了家境,就算重来一次,她依然会输,因为她的“普通”,注定她放不开,也注定她没有沈嘉南的魄力和拼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