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武学家李小龙拍过一个电影叫做《死亡游戏》,讲了一出武术大师假死风波最后斗智斗勇粉碎犯罪集团的故事。
电影里面的死亡游戏不关乎游戏,只关乎死亡。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总归是有人要死的。
本来今天,伴着窗外的夜色,喝一口热乎乎的花茶,可以到一天中最为放松的时刻。但是今天的话题,让我难以放松的起来,因为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家庭不同出身不同经历的孩子死了。
坐在键盘前,和读者朋友们聊聊天吧。
最近进入我耳朵的死去的孩子,就有十几个。这十几个孩子有的在北方,有的在南方,有的是学生,有的早就上了社会,有的在重点学校读书,有的沉迷摩托,大抵各异。
但是他们都视自己的生命如草芥,或许还不如草芥,草芥好歹还有一些价值,起码牛吃了,能挤出来奶,他们把自己的生命看的没有一点价值。
这是一个死亡游戏的时代。不关乎游戏,关乎的只有死亡。
机车少年和少女死了,学生也死了,有人在放肆的情绪中被意外带走,有人在焦虑的情绪中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我想,这不对劲。
沉迷机车的少年大抵视父母缺位的,父母主观或者被动的缺位,让孩子的社会化走上了不正常的道路,一身纹身,和小混混呆在一起,看到了网上帅气的网红,便也想走上同样的道路。
失序边缘的小年轻们骑上了摩托,便要通过技术来进行排序,于是为了刺激和排位,一次一次拿生命挑战起了极限。最终车毁人亡,不在话下。
放肆的情绪里压抑着下行经济下的压力,焦虑的情绪同样如此。投入就想要回报,高额的学区房投入下,没有缺位的家长采取了更为极端的方式。
父母一起工作,看似没有缺位,往往也缺失了一部分,父母和孩子的关系异化为了投入和成绩的关系,学区房搞得家长疲惫不堪,势必对孩子的成绩有更高的期待。
于此同时城市经济下行之下的压力,便要通过家长传导到孩子,整天在外受尽委屈的家长便要把社会的压力折射一下,投给孩子。
最终,花季里面的年轻人,成了社会矛盾的集中体现。本不该他们承担的矛盾,被他们尽数扛起。扛不住的,便要拿自己的生命做这一番死亡游戏。
玄基我突然想起了鲁迅先生百年前写过的一篇小说,叫做狂人日记。书里面的狂人在精神疾病痊愈前最后写下一段话,救救孩子。
古久先生的陈年流水簿子里面,确实记载了许多吃人的事情,最后都写上了仁义道德。玄基我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记载了许多孩子的身故。或许有,或许没有。
但总归是要归结到仁义道德上的,狂人翻开字缝,看到了吃人,可是他最后终于也合上了书睡觉去了。
打开这簿子,竟然没有一点点早夭的孩子的事迹。
满纸满篇,写的都是快乐的童年,明媚的阳光,还有和煦的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