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牛闺蜜:一个坚持不婚成清华教授,一个生3娃帮首富花钱

有这样两个女人:

一个出身贫寒,却“不靠谱”地热衷于武侠小说,着迷于明星八卦;

一个出身普通家庭,却一本正经幻想着改变社会的远大理想与抱负。

谁也想不到,这样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女人,却在清华大学成为同窗。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两人的命运在互相成就的过程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靠谱”30岁不到,受聘成为清华大学医学院最年轻的教授和博士生导师;

37岁率领团队用6个月的时间,攻克了50年不解的世界科学难题——膜蛋白研究。

“一本正经”没有如愿改变社会,却被“金钱诱惑”进入了世界顶级咨询公司;

10年后,她又成为盖茨基金会北京首席代表,替世界首富比尔盖茨花钱,数以亿计。

她们是谁呢?

没错,她们就是被称为“中国最牛闺蜜”的——颜宁和李一诺。

1996年,颜宁入学清华,就读生物系。

报生物系,是母亲妥协之下的主意。

因为舅舅和姨妈都是医生,母亲也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可舅舅听说后,却劝她不要学医,太累了。

颜宁想,既然累,那就学生物吧,至少还和医生沾边。

同一年,李一诺参加了清华的保送生考试。

清华的生物系在山东只招一个人,竞争激烈。

考完试,李一诺和同学们都觉得考得很烂。

可没想到,她竟脱颖而出,争取到了这一个名额。

入校那天,她们穿过黑咕隆咚,挂着内衣胸罩的走廊。

楼长大妈一上来,就给每个学生两个纸包——

一个是蟑螂药,一个是耗子药,用来放衣柜的。

就这样,她们开始了憧憬已久的清华生活。

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相遇,是在大一暑假的食堂里。

当时,李一诺在成为学霸的道路上遇到重挫——

微积分考了70几分,这是她高中以来没有过的烂分数。

因此,她决定自行在校补习,晚一段时间回家。

令她惊讶的是,颜宁这个家住北京的同班同学,也留在学校。

颜宁打完饭,被李一诺邀请到她的452宿舍。

边吃边聊的过程里,她们发现两人都是被微积分所困扰。

同病相怜的两人,因为微积分,因为心事,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回想起那段时间,李一诺印象最深的就是:

夏天静静的校园,窗外树上的知了声,和她们俩在宿舍的那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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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朋友后,她们发现彼此的人生追求很不一样。

李一诺自认根红苗正,一本正经,有理想有抱负。

从小就忧国忧民,思考人生意义和价值。

而颜宁从小爱看武侠小说,着迷于明星八卦。

每天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为了花边电影的选修课到处看电影。

还幻想着自己要成为一名娱记的伟大理想,被李一诺所“不齿”。

她总结了一句话来形容两人:

我无趣的奔前程,她有趣的无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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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宁也经常笑话李一诺:

你没看过武侠小说,整个人生太不完整了。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在颜宁的影响下,李一诺开始变得“不靠谱”,开始恶补金庸;

而颜宁在李一诺的影响下,也开始“正经”起来……

大二那年,李一诺上专业课时,发现有不少师兄师姐在学托福和雅思。

她心想,专业课都不学,生物岂不是白念了。

于是,她鼓动颜宁:

咱们也早点考托福和雅思,大三时才能把宝贵的时间用来学专业课。

颜宁是个没计划的人,有人给她目标,她就欢快答应了下来。

报名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趣事。

李一诺让父亲给她俩报名,可父亲拼音不过关, “坑”了颜宁一把。

本来是Ning,却被拼成了Nieng,而且还没法改。

后来,颜宁不得不一路用这个英文名来申请学校。

李一诺很有远见地说,你要出名了,这名字肯定好。

因为叫Ning Yan的人一大堆,而叫Nieng Yan的只有你一个。

果不然,日后颜宁的这个名字成了国际上响当当的论文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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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名后,她们大二考了托福,大三考了雅思,两人成绩还高的离谱。

有一段时间,颜宁为了摆脱心事,跑去竞选系里的学生会主席。

没想到,她竞选成功,和一诺成为了学生干部。

这下子,两人除了吃饭上课,私下又多出了很多交集。

只不过,一诺总是认真对待学生干部的责任。

而颜宁,则是嘻嘻哈哈,以整蛊玩闹为乐。

从那时候开始,一诺就奠定了她的“正经”人设,颜宁也被学弟学妹定位为“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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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学青葱的岁月里,这对姐妹花对于恋爱也有着不同“烦恼”。

颜宁自称,因为太胖,几乎没有感受过桃花的机会。

而作为“假小子”的一诺,却没少为桃花朵朵而烦恼。

当时,有个高一级的男生对一诺表白。

一诺紧张得不行,而后振振有词地说:

你看…我们都是学生干部,这样不合适吧……

回去后和闺蜜颜宁说了这事,把她笑得差点没跌倒:

这是你说过最经典的话,我可以笑你一辈子。

后来,又有一个“偶像实力派”的男生对一诺表白。

在颜宁的批准下,他们俩开始了恋爱。

恋爱期间,颜宁在她们面前总显得落寞,于是刻意回避。

然而没过三周,一诺却告诉颜宁,她分手了,理由是:

跟他在一起还如和你一起舒服。

颜宁心里得意,表面还假惺惺地劝一诺不要太任性……

总之,在互相陪伴的日子里,两人惺惺相惜。

一诺表示,在诺大的校园里,有颜宁陪伴是件很温暖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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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宁也坦言:

因为一诺,我的清华岁月五彩斑斓,喜怒忧欢,还让外人看来似乎成绩斐然。

天晓得,是我跟着一诺的方向跑,才成就了我光彩照人的本科简历。

大四那年,她们俩到诺和诺德的研发中心去做毕业设计。

也正是那段时间,她们真正接触了科研。

即使这样,颜宁依旧不着调,做实验毁掉整个细胞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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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导师陈克勤在日后听到姐妹俩的发展,十分惊讶。

谁都认为一诺会成为靠谱科学家,而颜宁会成为每天胡说八道的商界人士。

谁知道,造化弄人……

2000年,四年大学结束后,颜宁和一诺各自决定出国留学。

颜宁想要申请的学校,是美国东岸的普林斯顿大学。

当时,施一公是普林斯顿生物系的助理教授,负责亚洲学生的面试。

然而,颜宁因为生病错过了他的讲座。

为了争取一个机会,颜宁写了一封英文自荐信。

在列举了自己的各种成绩后,她在结尾写到:

“我觉得自己在各方面能力都很出色,我希望把时间花在更有价值的地方。

但申请出国太浪费时间和金钱了,如果普林斯顿大学录取我,

我就不用再花精力申请别的学校……”

这封信给施一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久,颜宁不仅得到面试机会,还成功拿到了普林斯顿的录取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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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开学第一学期,她就严重受挫。

教授问了她一个问题,问题来自于一本五六十年代的经典论文集。

颜宁听完傻了,脸憋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

随后,这个问题就被班里另一个中国学生回答出来。

羞愧难当的她,自那以后开始了不分昼夜读论文的生涯。

她每天只睡6个小时,睡前读论文集,睡醒了手上还拿着书,又接着读。

期中考试,她拿到了B-的成绩,刚过及格线。

虽然远算不上优秀,但至少让她拥有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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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年,远在加州大学的李一诺,在读博第一年认识了男友华章。

2001年初,华章识时务地计划了一个东岸之行,和一诺一起去见了闺蜜颜宁。

没想到,两人一见面就臭味相投,颜宁这下同意把一诺交出去了。

来年年初,一诺和华章在洛杉矶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颜宁为见证人。

那时正是寒假,她们几个人每天出去穷游很多地方,十分开心。

假期过完,颜宁加入了施一公的实验室。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过得暗无天日。

“我是做什么,什么做不出来。”

更令她可气的是,导师施一公经常在她面前表扬其他学生。

压力山大的她,一下子瘦了30斤。

直到2003年1月11日, 她终于把一个复杂的生化实验做了出来。

“你终于会做实验了。”

施一公的一句话让她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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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颜宁和一诺的学业繁重,两人还是想方设法聚到一起。

读博第三年,颜宁和一诺还有好友一起踏上了黄石之旅。

一路游玩了沿途中的国家公园,照了不少年少轻狂的照片。

即使没办法见面,两人也会在彼此生日的时候,寄上一个不值钱但用心的礼物。

2005年,颜宁获得《科学》杂志评选的青年科学家奖。

此前,她还因为做出可溶性蛋白的结构,在《Nature》杂志上发表了论文。

不久,她又做出了实验室的第一个膜蛋白结构,科研事业不断取得进展。

与此同时,刚刚在加大读完生物学博士的李一诺,拿到了麦肯锡的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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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录取通知书后,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妈,咱现在有钱了,以后让你过上好日子。

可在麦肯锡打拼的日子,却让她如履薄冰。

因为没有商业背景,没有职场经验,她每天都活在否定中。

甚至害怕下一次开会,经理就会炒掉她。

入职七八个月后,她的职业终于出现转机。

当时,她负责一个极有挑战的数据模型。

开会过完这个模型后,她小跑着去上厕所。

谁知半路上被一个以高标准挑剔闻名的领导叫住。

一诺心生不爽,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只见领导说:

一诺,我就想告诉你,你的工作非常出色。

这句话给了一诺极大的鼓励,也为她日后的工作建立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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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颜宁回到中国度假,去拜访了清华医学院的赵南明老师。

聊天中发现,赵老师的医学院在招人。

“你发过《Nature》吗?”

“啊,发了。”

“那你想回来做教授吗?”

“可以啊。”

颜宁以为老师在开玩笑,就这么胡闹答应了下来。

谁知道老师真给她安排了面试。

她回去把消息告诉父母,他们都高兴得不行。

后来她想起来,说了这样一句话:

很多事情都是阴差阳错,你只要做好眼前的事情,

只要把你力所能及的做到做好,总是会有你的路的。

到了2007年,李一诺和颜宁不约而同回了国。

回到北京后,一诺为了做项目到处飞。

而颜宁则正式受聘,成为清华生命科学学院最年轻的教授和博士生导师。

从此开始了实验室的科研生活。

每天,她都保持着固定的作息:

中午起床,洗漱之后出门;

工作到傍晚,她在学校转一转,然后回家吃饭;

饭后和父母散步走到实验室,然后继续工作到半夜。

除了作息规律,她还避开了各种世俗干扰:

工资卡交给母亲,不操心收入多少,也尽量不跟无关的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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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她和团队花了半年,解析了葡萄转运蛋白的结构。

要知道,这是过去50年里,世界各地生物学家想要攻克的科学难题。

2015年,颜宁获得国际蛋白质学会“青年科学家奖”、“赛克勒国际生物物理奖”。

2016年,因为在蛋白质结构方面的突出贡献,她入选《科学》杂志评选的“中国科学之星”。

2017年,颜宁接受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邀请。

受聘该校分子生物学系雪莉·蒂尔曼终身讲席教授的职位。

这一举动引起众多争议。

有人解读她这是“负气出走”,甚至有人把她纳入“归海”的新群体。

对于这些言论,颜宁十分生气,她表示:

普林斯顿是我的母校,回到那里任教,一直是我的理想。

如果清华给我offer,我同样会回来,一样的。

只是我在清华任教已有10年,我想体验去普林斯顿是什么感受。

生命如此短暂,要努力去扩展生命的宽度,多去经历和体验。

相比起颜宁在这几年里的科研进展,李一诺的职场生活却处处面临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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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家全球化公司里,她发现:越向上晋级,女性越少。

对于这种结果,她了解到两种现象:

一是女性在面对问题时,往往需要先花时间去发泄情绪;

二是女性不敢发出自己的声音,这正是她身上出现的问题。

一次会议中,一诺一直在说各种问题,却对解决方案避而不谈。

一个项目经理听不下去了,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子,把白板笔递给她:

写下你的解决方案。

事后反省,她才意识到:

领导力就是要有驱动力,要主动去扭转局势。

成为全球副董事后,她又面对一个问题:

有个高她一级的同事,傲慢,肚里无货,做一说十,还经常给她发号施令。

一诺好几次想要辞职不干了,不想和这种烂人一起共事。

后来,一个领导告诉她:

你就是个「sour-loser」(酸丢丢的失败者),

你要真有本事你自己变成合伙人,你比他高。

这句话一下子激发了她的野心,原来“想要赢”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

在公司工作了10年,她终于当上了麦肯锡全球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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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她偶然获得拜访比尔盖茨的机会。

也是那次机会,改变了她对职业生涯的规划。

在和比尔盖茨聊天的过程中,一诺了解到:

在这个世界上影响数亿人的重大问题上,存在着巨大的真空。

比如说疟疾,在世界上有30亿人受到它的威胁。

每年有2亿人得病,50万人死亡,其中70%都是5岁以下的儿童。

这么大的一个疾病,全世界对它的研发投入,只有5亿。

为了解决这样的一些问题,比尔盖茨成立了盖茨基金会。

你可能想不到,在面对世界大范围的问题时,

即使是世界首富,比尔盖茨的钱也远远不够。

所以,他经常要在世界各地奔走呼号,要钱。

一诺听完比尔盖茨的故事,内心深深被打动。

为了认识和面对这个真实广阔的世界,她放弃麦肯锡的工作,加入了盖茨基金会。

2016年,她拖家带口回到北京。

为了面对自己三个孩子的教育问题,她又决定自办一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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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质疑她,是疯了吗?在中国做教育有多难?

可她十分固执,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活在残酷的竞争和淘汰当中。

因为她认为,教育的核心是对自我的认知。

教育培养的应该是一些内心充盈、热情生活的孩子。

这也是她创办“一土教育”的核心原因。

虽然盖茨基金会和”一土教育“两项事业的推进充满困难,但一诺不怕。

因为,她又重新拥抱了自己改变社会的远大抱负与理想……

回顾颜宁与李一诺的人生,真的令人感慨:

两人同一年考入清华生物系,因为被微积分困扰,两人相遇相识相惜。

一诺在颜宁影响下,学会“不靠谱”地娱乐;

颜宁在一诺影响下,学会正经地奔前程。

出国后,颜宁转战科研,一诺却转战商界,但彼此从未忘过对方。

不久,“不靠谱”的颜宁在科研界获得了很多成就;

正经的李一诺在商界成就后,转向抱负更大的全球公共健康事业和教育事业……

如今,这对闺蜜还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乘风破浪,砥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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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宁除了专注科研,还一直在为女权发声。

一次,她参加“瑞典结构生物学全国会议”,发现报告人里有一半是女性。

由此,她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不仅要支持女权,还要鼓励女性从事科研。

在一次学院面试博士生的现场,一个男同事问一个面试的女生:

“你现在到了一定年龄,将来怎么平衡家庭和科研?”

颜宁马上打断他:

“这是一个有性别歧视的问题,你们为什么从来不问男性这样的问题?”

她呼吁女性平等,拒绝性别和年龄歧视。

有人曾问她,40岁了,为什么还不结婚?

她霸气回应:

我不结婚,不欠谁一个解释。

又有人问她,你过了40岁,会有什么焦虑吗?

她淡然回答:

我没有焦虑,反而更加从容。

我觉得大家总是划地为牢,杞人忧天,你这么忙的时候,哪有功夫去焦虑?

真到40岁了,你才发现这是前所未有的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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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女人的李一诺,也曾对年龄有困扰。

28岁进麦肯锡时,觉得自己老得不行。

后来40岁的她,是三个孩子的妈妈,除了照顾孩子还要考虑自己的事业。

“人就是这么一种动物,年轻的时候瞎着急,然后才慢慢找到自己。”

一诺的母亲,一直是她的榜样。

妈妈年轻时,是一个化工厂的总工程师,也是副厂长。

化工厂爆炸时,她不逃,反倒往里冲。

“我是搞技术的,出了事故,我不去看谁看?”

有担当有责任,就是一诺从母亲身上传承下来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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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问我,从颜宁和李一诺这对闺蜜的身上学到了什么?

我会想起李一诺说过的那句话:

希望我们能选择看到真实广阔的世界,希望我们能够选择坚持独立和持续的思考,

希望我们能够选择面对真实的生命,感知内心的光亮。

然后,向光而行,不要再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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