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桦纪实文学系列|柔软的珍藏——致敬共产党员高级教师刘洪云

柔软的珍藏

——致敬共产党员高级教师刘洪云

宫桦 陈勇

冬日灿烂的阳光照射进来,屋里洒满温暖宁静的光泽。终于盼来了最幸福的时刻,心中无数次翻腾的希望让我们在这寒冷的季节倍感松弛。她是今天的主人公,诗一样宁静,云一样淡然,水一样清澈,宛若女神坐在眼前。她一生耕耘杏坛,哺育桃李,爱生如子,甘当母亲,情深似海,让世间溢满芬芳……她就是安徽省怀远第一中学共产党员、高级教师刘洪云。

永远的人生坐标

立志是事业的大门,工作是登堂入室的旅程,在这旅程尽头有成功在等待着,来庆祝你努力的成果。

——巴斯德

有句俚语:“一群大雁往南飞,我家就住淝河北。”自然生成的经纬和地理位置,使这儿相对僻静苍凉,不可能让各类候鸟栖息并留住身影。淝河只是一条不大的内陆水渠,河中除了稀少的芦苇菱草和水鸟鱼虾外,无法营造心存高远的捕捞者梦想,更不像其它大江大河一样承载着巨轮与风帆频繁地驶向远方,她却养育着本土的乡亲绵延生息,岭集就是岸边一个不见经传的村庄。出生于此的刘洪云,童年和少年时代爱自由像爱阳光一样,风一般地奔跑在村头河畔,追随和捕捉着大人和伙伴们的身影;淝水的纯净,田野的翠绿,蓝天的辽远……赋予了她纯真无瑕的天性,生成一副轻悠快乐的性格。父亲是一位下放干部,也是一名军人,曾做过部队侍从和一秘,拥有果决干练的军人素质,而且知识渊博,襟胸宽广。他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一颗读书进步的种子。刘洪云有什么心里话都和父亲交流,父亲也特别喜欢听女儿的倾诉,父女间娓娓交谈,一脉相通。父亲的渊博和优异又让她汲取了人生进取的珍宝,独得父亲厚爱的小洪云在长辈营造的生活与精神家园里享受着快乐的时光……正是父亲永不放弃和勇往直前的性格,影响了她以后的学习与生活,也为她未来教书育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民,但质朴和善良给子女种植了美好的品格。在懵懂真实的孩提光景里,她深深地刻下如此的记忆:人生的快乐和幸福要靠劳动创造。当然这使后来的刘洪云读书十分刻苦,每门功课都很优秀。聆听大人们述说着故事,刘洪云在岁月的流动中长成了花一般的姑娘,也逐渐变得执着和坚强。

1984年夏季,对一般学子来说,或许那是黑色的季节。而刘洪云以全校最优异的成绩考入安徽省农学院植物保护系,也是当年全校唯一的一名本科生。

在青春洋溢、激情流淌的大学四年里,一个阳光清丽、活力奔放的女生频频活跃于诺大的校园。她如一名游泳健儿,突然看到清澈蔚蓝、宽阔幽深的海洋。图书馆里有她如饥似渴的苦读身影;运动场上不时展露她美丽的身姿;她以极高的兴趣主办着各种朗诵会、青春诗会、文学讲座等各种沙龙;她还与同学创办了校刊,优雅的《白玉兰》宛若校园内的一束奇葩,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宝贵的大学时光里,她怀着对未来的憧憬,不断锤炼磨砺,收获了丰厚的综合素养。

最难忘的是一九八八年到怀远师范报到的那一天,大学毕业选优转行的刘洪云一进校园首先映入眼帘的“学高为师,身正为范”,这仅是一座学校的校训,可对于刘洪云,犹如徘徊在十字路口的行人,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处路标,那是怎样的新奇和冲动。原来如此,一名教师除了具备渊博的知识,还要拥有高尚的情操。教书如斯,做人岂不一样?她默默地铭记在心,渐渐渗入灵魂,直至相伴她未来的育人生涯,伴随她走过漫漫岁月……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全国高考恢复不算太久,学科门类逐渐归类清晰,社会各行在正本清源,国家需要培养大量人才,教育的重要性尤显重要。这样从大学各类学科中挑选大学生从师成为当务之急。刘洪云大学时主攻农业植物保护,压根与教育不挨边。但她的德智体能综合成绩过于优秀,一眼就被担当选优的领导看中。

1993年,安徽省教育委员会师范教育处到怀远师范评估,大家都知道,这是一次关及师范学校留存命运的一次大考评。如果师资力量和教学水平等方面不合格就要撤除学校。方法是由师范学校推出几位老师上课,先前有位老师已经上过多次,但学校与县教委及上级领导不甚满意。而刘洪云上课时,碰巧教育局一位领导巡视,他在教室门口驻足谛听了刘洪云声情并茂的授课。清秀端庄的刘洪云剪着齐耳的短发,皮肤白皙、声音柔美、手势优雅……她授课的情形简直让人震惊。她当时正在讲光合作用,光如何制造能量。她用拟人手法讲人类如果要像植物那样多好,饿了晒晒太阳,就不饿了……这位领导仿佛成了教室外的一名大龄旁听生。他笃定这绝非一名刚刚毕业分配的农大学生。他突然起意一定让这位女教师来担当省考评组参与的汇报课。

在随后的讲授课上,刘洪云精彩的授课一下子吸引了教室内的省里评审组专家。教学研讨会上,刚听完刘洪云授课的一位省师范处处长突然拍案:“一所小小的师范学校竟然有这样优秀的教师,教学设施与师资力量这么强,学校岂有撤销之理。”因为刘洪云等老师的授课,怀远师范得以保留下来。走廊上无意间听她讲课的那位领导事后也表态,这样的人才不能放在这里,要去更重要的的岗位。

就这样,风华正茂的美女老师刘洪云,以课堂上挥洒自如,知识娴熟、风趣幽默的风格驾驭着枯燥的课堂,常常下课铃急促响起后课堂上依旧聚精会神。如同她青春的芬芳,她的名声和影响也不胫而走。

刘洪云默默耕耘着。她悉心钻研教材,认真备课。并不算主科的生物课,硬是被她讲授的声情并茂,趣味横生,精彩纷呈。学生们聚精会神,流连忘返。

常言道:“能者多劳。”教学工作优秀的刘洪云任务加大了,一个年轻身材娇小的女子突然掮起了从未经历的重担。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怀远县教育委员会为加强师资力量,招收了一个教师进修班。教师子女或者拥有高中文化的学生即可自费去师范读书。那些学生成绩普遍较差,而且顽劣淘神,学校却安排刘洪云担任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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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她由教生物改教政治。好就好在多年的高等教育使她积蓄了充足的文化学养,教起任何一科都得心应手。但这绝不是仅仅教书代课的的事,而是要全方位管理,不能出任何纰漏。因为班级学生中,学混子较多,学渣也不少,非常难管理,其他老师望而生畏,更不要谈带班主任。

刘洪云深知,要管好班班级谈何容易。她必须花费超出正常班级多倍的精力,要多劳神,多出力,多流汗,多费心血。

当时女儿只有三岁,没人带,她只得带去学校。上课时,让孩子坐在讲台桌洞里,下课了才能将孩子抱回办公室,给口水喝,吃点零食。女儿乖巧,虽然跟妈妈受了不少委屈,但从不哭闹影响妈妈上课。

她和那班学生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表面看刘老师很柔弱,可管理起班级和学生时却表现出了非凡的才能。

她不止一次地告诫学生要“学好做人,做个诚实守信的学生,你们今天是学生,明天走出校门就要教书育人,为人师表,成为老师,要教育你们的学生,无论在哪,都要先做人后做事。”

班里一个女学生说自己身体不好,天天去校附近一家卫生院看病。实际上她是厌读逃学。有一天巧合,刘洪云生病也去那家卫生院看病,在卫生院通过了解,才知道她在说谎骗人。

刘老师回教室后非常生气,将她的课本等从窗户扔到室外,并告诫她:“有事说事,有困难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但绝不允许撒谎。要做一个诚实的学生,走上工作岗位,才能教育学生求真向善,诚实守信。否则,即使当老师,也是不合格的老师。”那位学生事后虚心承认了错误,而且改得很好,刘洪云又在班里表扬了她。她奖惩分明的育人态度给学生的基本素质培养起到了良好的引领作用。

“功夫不负有心人。”短暂的时间里,在刘洪云老师的精心带领下,进修班纪律严明,学风纯净,秩序井然。没发生一起打架事件,学生尊重老师,团结友善,热情活泼,个个都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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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要放弃

雄心是成功路上的指南,信心是永不放弃的呼唤。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一种永不言弃的精神。

——格言

有人说过一句话:在一个单位或者团队,如果领导优秀那将是属下最大的幸运。刘洪云或许就是这样的幸运者之一。她清楚的记得,当时时任教委主任孙尚金非常关注教育事业的发展,更重视人才的培养,特别是出类拔萃的优秀教师。之前他根本不认识刘洪云,自从师范评估后,刘洪云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打算将优秀的刘洪云老师调入怀远一中从事高中教学,加强一中的教学力量。

这就是她再次转岗所去的全国重点中学怀远一中。这是一座走过百年历史的名校。她曾培养出两院院士和经济巨子史玉柱等诸多学子,也给军事、经济、科学、文学等各个领域输送过大量人才,北大清华等各类学子层出不穷……这里需要补充新鲜血液、更新师资力量,加强教师队伍。好的环境和领导能塑造优秀人才。刘洪云果真被调到了全县学子向往的最大、也是最悠久的第一中学。刘洪云想不管自己干什么,要么不干、要干就要干好,就得干出一番名堂,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那是1996年,又是一个夏季。夏季对中国高考恢复后的所有学子而言,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季节,不是获取红色录取通知书的喜悦,就是接受名落孙山后的黑色煎熬。精神色彩的鲜明铸就高考学子们的泾渭精神。真是关系到“天堂和地狱,草鞋和皮底。”的人生命运大事。当然对于优秀的刘洪云来说,这或许不再困惑。8月的一天,刘洪云老师同样来怀远一中报到。她拿到课程表是让她教高二化学,但翌日晨有人突然通知她去初三班级上化学课。她百思不得其解,生活中的事情真如化学反应一样,怎么说变就变,但也得附加条件呀!她找到校长,校长也没讲清缘由。

反正都是教书,面对的都是孩子,她默默地接受了。只要用心,都会让孩子们开花结果。宋老师是最后一年任初三(5)班班主任,再过一年就要退休了,她更要把最后一班学生带好。但她认为刘洪云年轻柔弱,没经验教不好,影响升学成绩,也怕影响她这位班主任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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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洪云毕竟年轻,又是第一次带毕业班,开始真的感到压力大。但她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倔劲,她觉得干一行爱一行,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能干好。为了提升教学能力,刘洪云占用了全部的休息时间。她总是不停地做大量的高考及中考试卷,感受和把握中学化学的深度与广度。不管是同学和还是闺蜜,每次去找她,刘洪云总是沉浸在枯燥乏味的题海中。

“看似容易最崎岖,成如容易却坚艰辛。”怎么打消班主任心中的忧虑固垒,刘洪云默默思考着方法与途径。化学每周五节课外,她将一切自习和空余的时间,甚至是班会课统统要过来,全部补上化学课,她将每周的五节课尽量增加课时,有时一周整整多上九节课。她不仅课上的多,而且认真备好上好每节课,要求自己满意,学生满意。过后逐个批改试卷,逐个再行辅导。由于她上课节数多,学生便送了她一个雅号:“最爱上课的老师。”

在一次全县化学公开课上,她的讲授赢得了满堂喝彩。评议时众口一词,非常成功。当年中考,他带的班在五个班中考绩最好。班主任也对其赞口不绝,逢人便夸。见到刘洪云紧紧的拥抱说:“化学教的太好了!”

又是一个夏季的八月,刘洪云担任了高一班主任。作为一名教师,能把单科教好固然不太容易,但做好班主任更不容易。因为一个班的学生来至全县各个地方,特别是农村不同的家庭,不同的生活环境,很多是留守孩子、单亲家庭。有些孩子先前因温暖和教育缺失及成长环境的落荒,已经引发情感饥渴、精神困顿、心理异常、上网逃学等各种不利的成长状态。班主任针对这些情况,怎样付出爱心,关爱他们;为他们营造良好的学习、成长和生活环境,让他们真正拥有天真快乐的青春时光,为未来的美好人生打下坚实基础,这将是十分曲折和复杂的工作。

人也是有潜质的,这种潜质是与生俱来的灵性高贵和内在品质,而绝不是后天时间性的生活堆积和习惯养成。自然界和人类群体一样,都带着固有的灵性。如植物生长,有的趋于严寒,有的必朝阳光。而刘洪云就天生一副温暖情怀,对孩子有着满腔似水的柔情。在她后来当班主任与对待学生的态度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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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有个叫常繁的学生,身材长得很瘦,成绩一般。但他爱好体育,集体观念和荣誉感很强。在校运动会上,不小心摔倒,膝盖、大腿内侧和手臂等多处被煤渣擦伤,鲜血直流。在跑道外领跑的刘洪云老师见状心疼万分,让他退出比赛。但常繁朝刘洪云笑了一下,又奋不顾身的向前冲去。那笑容里分明在说:老师放心,我一定能行!他一瘸一拐终于坚持跑到了终点,全场暴雨般的掌声覆盖了对第一名冲刺者的欢呼。他奋不顾身、勇往直前和永不言败的精神让刘洪云非常欣慰。在日常教育和班级管理上,刘洪云非常留意每个学生的闪光之处,更注重发现学生的优点。对于常繁的表现,他也不例外。当即在班会上特意表扬了常繁,并号召同学们向他学习。“……在做事上永不放弃,在学习上刻苦努力,在做人上真诚实在……每个人,也包括你们,在人生的道路上都会遇到各种坎坷,都要迎难而上,克服困难,去摘取胜利的桂冠。”常繁说:“正是老师你叫我们永不放弃,您的话才给了我莫大的力量,我听你的话必须带伤跑完……”这句话让全班爆出热烈的掌声,从此开始慢慢生长出一种精神……

刘洪云是位观察能力强,心细如丝的老师。通过常繁摔跤这件事,她趁势鼓动,在班级营造出一种拥有集体荣誉感的良好氛围。另外她以园丁的使命,女性的柔情,母亲的情怀和长辈的慈祥对待她的学生。欣赏学生的长处,赞赏孩子的优点,哪怕是微小的可贵之处。因为常繁文化课较差,在学习上平常很难受到老师的表扬,长时间会给家长和学生带来失落与自卑。正是这件事常繁在班里受到表扬。她的母亲哭着对刘洪云说:“刘老师,孩子一贯因学习闷闷不乐,只有您表扬了他,让他找到了自信。”刘老师却说:“不管好与差,都是我的孩子。只不过让他们扬长避短,快乐成长,蓬勃向上,追求真善。但我必须一样看待。”

的确如此,对成长期的孩子来说,一件小事可以影响其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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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淘神变成人

每颗种子有自己的成长,苍松木、葡萄藤,只要不挡别人的阳光,不必比较谁更茂盛。

——谚语

班里有名学生叫施汉卿,不仅学习成绩不好,还好出风头,逞强斗胜。到刘洪云老师班里前,经常和学生打架斗殴,一听打架就像过年,胳臂曾被打断过,人称“天不怕。”

刚进刘洪云班里时,他横抱着双臂,站在教室门前,很霸道地告诉班主任刘洪云说:“老师,你把班级交给我不要管了,别的班学生根本不敢从这经过,更不敢来闹事。”

刘洪云通过推荐其转班的同事了解,施汉卿很讲义气,又写得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刘洪云把他叫到办公室,首先肯定他的优点,然后脸上的表情立马转阴,突然转入正题:“但我的班不能交给你,你只是一名学生,你没资格去管学生,你和他们一样,只有好好读书的权利。我劝你今后不要打架,如果非打不可的话,那就去校外,你很聪明,打架的后果需要自己担着的。”施汉卿骄横狂妄的表情顿时收敛。刘洪云采取心理疏导,并根据其家庭情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持之以恒。后来每周都找他多次进行教育,说服和转化,语重心长,诲人不倦。使其树立正确的人生和价值观.“不吃馒头争口气”,静下心来,挥手过去,目视前方,积极向上,先做好学生,再抓好学习,为班级争光,将来做一名“大”写的人……功夫不负有心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刘洪云经过一个学期的苦口婆心和艰辛努力,终于点石成金,让施汉卿变得前后判若两人。再也不去打架和惹是生非。班级里有事,他抢着干。只要是对同学有利的,他不遗余力的做好。逐渐变得文明和礼貌,开始给同学留下了好印象,由害怕变成了喜欢。他由原来的任性、桀骜不驯,转变成一匹温驯的小马驹;从原来要求班主任听他的,变成了处处听老师话的好学生,其学习成绩也开始成直线上升。小汉卿的转变,刘老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她花费的心血没有白费。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施汉卿理解刘老师的一片苦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深知被老师的关爱和尊重,刘老师是在用一位母亲的情怀和关爱施与他甘露和温暖,他没有理由,再去做于学习、于班级、于老师有悖的事情。一只曾经陷入泥潭的马驹从潮湿的沼泽终于走向平坦的阳光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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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他带的班级学生中,刘先鹏和冯金鑫等四名学生关系要好。几个孩子都爱好打篮球。有一天他们四人,从下午放学开始,一直打到晚自习铃响还没回教室。刘洪云四处寻找,最后在校篮球场找到了他们。孩子正打的热火朝天,哪里想到晚自习已经开始。刘洪云老师连急带累,找到球场时又气又爱。然后大声指责“你们几个玩疯了?赶快回去上自习。”几个孩子看到班主任刘老师那样着急,赶忙放下手里的球,乖乖的跟着刘老师往教室走去。快到教室时,一名学生一把搂住刘洪云说:“老师妈妈,我们惹你生气了,快给妈妈买吃的去。”另一名学生飞快的买回了晚餐送给了刘老师手上。

刘老师喉咙哽咽了,泪水夺眶而出。她很久没有讲出一句话来,拥着几位同学送到回了班级。

多好的孩子呀,他们确实贪玩,但却是那样通情达理,又知道如此感恩。刘红坐在讲台前,一股暖流顿时涌遍全身。为了孩子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无论孩子怎样淘神,他们的心灵世界终归是阳光的,将来都将变成对社会有用的人。她的目光环视了整个班级,不经意间又落在了几位刚打球回来的几个孩子脸上,思绪久久难以平静……

刘洪云不仅爱着每个学生,更像爱着家庭一样爱着自己的班级。她善用一切机会培养孩子们的集体观念。为了加强班级管理,提高学生团队意识,强化他们的集体荣誉感,刘洪云老师认真对待学校或者年级组织的各种文体活动。在每次的拔河活动中,班主任刘洪云总以指挥员的身份亲临呐喊助威。常常在学生与对手僵持状态下,鼓动学生咬牙坚持,决不放弃!“这好比攻擂,对方也到了强弩之末,谁能坚持,谁就能最后胜利!狭路相逢,勇者胜。”好几次都是对手占据上风的危急状态下,靠着刘洪云的加油助阵,终于险胜,成功卫冕。在刘洪云的所带的班级中,曾有一届连续三年蝉联拔河冠军。

通过拔河等活动,进一步加强了学生爱班级、爱集体、爱国家的思想教育,也积累了孩子们的人生勇于进取的高尚品格与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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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心中的牵挂

——离开之后,我想你不要忘记一件事:不要忘记想念我。想念我的时候,不要忘记,我也在想念你。

——张爱玲

刘洪云总是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为此她倾注了无私的母爱。他俯下身子和孩子们做朋友。听他们的心声,听他们的倾诉;她和孩子们难分难舍。她离不开孩子,孩子也离不开她。

孩子们亲切的喊他妈妈,喊他娘亲……她也无比亲切地喊他们“小崽子”“小猪仔”“兔崽子”……那种无比亲昵、无比亲近,称得上亲密无间,亲如骨肉,不是妈妈胜似妈妈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俗世师生间的关系。

毋庸置疑,教学已不是她为师的主题,因为她的教学水平早已蜚声校外,有口皆碑。在很大程度上,主要是思考如何管理好学生,培养什么样的孩子,除了让学生掌握书本知识外,还要塑造学生的心灵世界,锻造学生强大的搏击未来风云的翅膀。

刘洪云总是慈母般地教育孩子们,做人就要做大写的人,立得起、站得直,要真实善良,无论何时,要对自己负责,对言行负责。她笃信每名学生几年后都将跨出校门,多年后要步入社会,那儿才是学生们真正施展能力的地方。

她常说:“孩子们,你们跟我这三年,一定学会先做人,后做文,再做事。要学会面对困难,面对生活,面对人生;自然界有风和日丽,也有酷暑严寒;要热爱阳光明媚的天气,也要适应寒冷阴晦的日子……但不管怎样,都要信心十足地走向美好的明天……”

2015年9月,他送走了一个毕业班。又接收了一个班的班主任。班里有个学生叫张伟。是从龙岗农村考入一中的实验班。当时刘洪云老师除了带自己班化学外,还带一个实验班。这名学生自卑自闭,不与同学交往,总是闷闷不乐。班主任多次找他谈话,无论说什么,总是一言不发,谁拿他都没办法。有一天他突然找到刘洪云,想从实验班调到她所带的班级。

“你从实验班调到我班不太好吧,会造成班主任之间不和。”但他执意要调班。后来刘洪云老师才知道,男生有些轻微抑郁,非常难以沟通。为了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刘洪云经过反复思考,决定找他父亲详细了解情况。

刘洪云分析认为,既然孩子心理有些反常,首先不是抓孩子的学习,而是重点要在其心理上进行疏导。不然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刘洪云问孩子父亲:“你给我讲,你是想要一个健康的儿子,还是要想一个身心不健康的大学生。”

这位学生家长说:“当然我想要一个健康的儿子。”

刘洪云了解他的家庭情况和父亲心思后,每天按时抽空和他谈话聊天。谈理想,谈做人,谈人生,谈未来,谈眼前;谈待人接物,谈立身处世。开始他沉默寡言,打不开心结。经过刘老师一段时间努力后,该生开始有了触动。刘洪云说:“你就是块冷冰冰的石头,我也能把你捂热融化。”张伟默默地点头,已经有了一点觉醒。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年后,那位同学所有的自闭症状全部消失,变成了健康阳光的孩子。

一棵铁树终于开花,刘洪云心里也高兴地绽放出了花朵。

这名自闭恢复后的男生,在当年临近高考时,提出要去参军,刘洪云微笑着颔首赞许。她没想到,一名心理曾经异常的学生竟然萌生保家卫国的念头。

高三缴费时,他将钱放在了刘洪云老师的办公桌上。后来刘老师向会计交款发现,所交的费用多了几百元。刘洪云找他退钱时,他百般拒绝。问其究竟,他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代表爸爸。你像妈妈一样,给了我无限关爱,让我从困惑中走出来,恢复了正常,我们全家都感激不尽。”刘洪云把钱退还后,他买了两箱牛奶表达了心意。

三十多年来,据不完全记录,刘洪云和她的同行们培养出了北大、清华和科大等诸多名校学子,其他各类大中院校学生更是比比皆是。在温暖的岁月阳光下,那一棵棵树苗都窜成一棵棵大树,他们正以自己的专长和能力,挺立奉献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和祖国的四面八方……

几年前年前的一天深夜,刘洪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中直呼其“妈妈”,她感到震惊,以为有人错打了电话。对方讲明后才知道是她的一名学生,在外地工作,因工作和生活压力过大,心情不悦,情绪低落,实在想和刘洪云老师倾诉一下,便给她打了电话;

有一个傍晚,刘洪云在漫步,突有人打电话喊她“我娘”,她认为对方打错了电话,除了一个女儿外,他根本没有儿子。直到对方讲清是她哪年哪班所带的学生,现在正工作在某个城市时,刘洪云才恍然大悟。他说打电话是因为是母亲节,想问问老师身处何方,生活的情况。学生的牵挂,让刘洪云泪流两行……

刘洪云虽然只有一个女儿,实际上她早已拥有众多的儿女,众多的孩子,因为她身边飞离的学子们都成了她永远温暖的牵挂和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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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不会衰老

老年时最大的安慰莫过于意识到,已把全部青春的力量都献给了永不衰老的事业。

——叔本华

2015年,蔡德好考入怀远一中。家中兄弟三人,全部跟叔叔生活。父亲人在外地,很少管孩子的事。他叔叔婶婶,有四个女儿,加上他兄弟三人七个孩子,是一个大家庭。叔叔一人在外地打工养活孩子,生活十分艰难。由于特殊的家境,蔡德好经常饿肚子,而且身无分文,无聊了就去上网吧。刘洪云深知这样一位长期无人关心的农村孩子,感情上是严重缺失的。她便像母亲一样开始给予她关爱,生活上关心,学习上鼓励,经济上帮助……希望通过关心让他找回温暖和希望,只要看他不在班里,立即就去寻找,生怕出现什么意外。高考临近的一天,刘洪云发现蔡德好不在班里,四处寻找后迟迟不见他的影子,急得满头是汗,火气直窜头顶。这时蔡德好出现了班级门口。刘洪云又气又急,又恨又疼,连扇他三个耳光,被打懵的蔡德好站着纹丝未动。就在扇耳光的同时,刘洪云瞬间情绪崩溃,猛地转过身去,眼泪涮地滚落下来,然后跑到办公室任其流淌……晚自习后,她把蔡德好叫到办公室,拉着而他的手说:“孩子,我打你,就是让你清醒,不能再耽误时间,高考大战,已经兵临城下,真的耽误不起,尤其是你家庭的特殊情况,如果考不上大学,以后怎么办?你是没条件复读的,要知道考上大学能改变你的命运,也能给弟弟妹妹带个好头。”蔡德好站着没有说话。刘洪云把他拉得近一点,继续问他:“孩子,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饿肚子啦?,有情况跟我说,高考前几个月我来养活你,生活费我全给。不要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她发现蔡德好已哭成了泪人,因此心里也无比凄楚。她随上前擦去孩子脸上的泪水说:“要听老师妈妈的话,要坚强,咬着牙,拼搏黎明前的黑暗,闯过去就是一片蓝天。”随后掏出几百钱前给他,孩子拒绝。刘洪云说这钱是借他的,以后没钱就算,有钱再还。庆幸的是,蔡德好当年考取了东北化工大学,步入了高等学府。正是刘洪云对孩子的无私的爱改变了一个农村孩子的命运。校园里从此多了一出“三巴掌扇来一个大学生”的故事。

班里有女生叫陈欣月,失去母爱后,父亲再婚,只有奶奶带她疼她。奶奶后来在一中附近租了间房子带她上学。而她婶子无理取闹,骂奶奶偏心,到学校大闹,要奶奶回去帮她带孩子,不让欣月读书。

欣月背地黯然伤神,情绪非常低落。刘洪云发现了欣月的异常,就把她找到办公室谈话。她把欣悦紧紧搂在怀里说:“欣月,你有什么心事和委屈给我说。”欣月已经泣不成声,哭成泪人儿,哽咽着说出了奶奶为了她遭受婶母恶骂的情况。刘老师一方面安慰,一方面鼓励她好好学习。告诉她安心读书,剩下的事由老师出面解决。刘老师开始对这样一名丧失母爱,心理失衡的女生付出母亲般的关爱,把欣月当自己闺女疼爱。小欣月很懂事,学习也十分刻苦,终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

欣月奶奶为了感谢刘洪云,“针线密密缝,倾情夜夜心。”日夜加班为刘洪云做了几双布拖鞋,还买了袜子,一并送给刘洪云老师。至今刘洪云仍细心存放着,那是见证师生和几代人之间感情的珍宝,也是刘洪云内心最柔软的珍藏。

学生李成是名来自农村的孩子。学习成绩优秀,但心理脆弱。据说孩子在当地是小户人家,受人欺负。再加上家庭困难,吃饭都是问题。他父亲很重视孩子读书,再穷不能穷孩子。农村有句土话:穷不读书,富不养猪。可要强的父亲却望子成龙,出人头地。

李成非常理解父亲的用心。可每次考试,他总是心慌手抖,手心流汗,影响考试成绩。每次考前,刘洪云总是耐心陪着他,鼓励疏导。考试时胆大心细,自信自强,战胜自己。

刘洪云不仅关心李成的脆弱性格,而且还关心他的生活。李成学习成绩提高后,其家长非常感激刘洪云,但因家穷无以表达。刘洪云发现了其家人的纠结与无奈,便对李成说:“李成,你吃的酱豆是你们家做的吗?如果家人会做,也给我带一点,我也喜欢吃。”后来李成母亲时常给刘洪云送些酱豆,刘老师每次都高兴地收下,母子由此找到了答谢老师的方式与安慰。

经过无数次陪伴和鼓励以及收获的家庭生活自信,李成终于可以单独自由飞翔了。高考那天,他信心十足,一路欢歌。考场上,他大胆心细,沉着冷静,过关斩将,当年就踏进一所重点大学的校门。

李成考走后,其母亲要求把弟弟李瑞一定要送到刘洪云班里,刘洪云欣然同意。弟弟学习很刻苦,在刘洪云的关心下,当年喜登高考重点红榜。接到通知书时,父母十分激动,因为刘老师和园丁们的辛苦耕耘,改变了两个农村孩子和一个家庭的命运。远乡近里,无人不赞,风光至极。

班里有学生支润东,住在城关三桥北。那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中考成绩很好。假期中因为父亲让去读书,结果他读了《明朝那些事》,由此受到了不良的影响,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也失去了理想。认为生活就那么回事。他所谓的看破红尘,就是和父亲无法沟通。后来他开始厌学。什么理想啊,功名啊,利禄啊……在他看来全都是浮云,得过且过,再也没了前进的动力。刘洪云把他找到办公室,与其谈心,并以自己的人生体会现身说法。告诉他老师也读过这本书,里边的有些提法,也是值得赞同的,有些糟粕是要摒弃的,读书要取其精华,学习进步的、启迪人生的、积极向上的内容。每个人都要善待自己,拼搏奋进,勇往直前,要活出样子,活出名堂,活出精彩,做对社会有用的人。你现在还是个孩子,多年后,你就要走上社会,成家立业,养家糊口,为人夫为人父,挑起家庭生活和工作的重担。现在不振作精神,刻苦学习,将来怎么能胜任……。这样无数次的和他谈话,做思想工作……耗费了刘洪云许多宝贵的休息时间。她的爱心、耐心和决心,一切没有白费,支润东终于从迷雾中走了出来。开始和同学们交往,和父亲沟通啊,尤其与愿意班主任交流了。之后,他的思想也积极了,也能主动为班里做些有益的事了。从此不再厌学,成绩迅速上升。刘洪云看见他的变化,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从2005年至2018年,刘洪云整整干了13个春秋,13年的班主任。她是一个合格的班主任,积极的班主任,学生爱戴的班主任。她送走了五届高三学生,她最不能释怀的,最难忘的,也是最有感情的是2018年,他从教以来,带的最后一届班主任。从高一到高三,三年朝夕相处,她与学生结下了无比深厚的情谊。

2018年6月5日,,学生们就要离校奔赴考场。按照正常的情况,学生都将自己的书包、文具等带离班级了。唯独她带的班级里,学生全部静静的坐在各自位置上。刘老师到班里看到这一幕,感到无比惊诧。她走上讲台说:“孩子们,高中三年,这是最后一天,离前难尽心中言,北南西东万里乘。从今天开始,你们考试后就要奔向各自不同的地方,离校吧。”

蔡德好说:“老师,我能抱一下你吗?你像妈妈一样爱了我三年,让您费心了。我们还有很多的话要对你讲。”同学们一听都要拥抱一下老师,随依次走向前来与刘洪云老师紧紧拥抱。刘洪云当即已经泪流满面。孩子们也都哭的无法自抑。全班都沉浸在离前难舍的泪水海洋里。孩子们用真情的泪花。回报了刘洪云老师妈妈的辛勤付出。

时间持续了很久很久……班教室里一片安静,此时的任何声音都是一种累赘。

孩子们不愿离开教室,最后还是刘洪云发话:“孩子们,你们跟我三年,我像小猪仔一样把你们养大了,养肥了,你们今天要出栏了,你们将来都是国家的栋梁,今天的离开是为了明天的相聚。孩子们,我们师生一场,将记忆一生,一定要牢牢记住这个班,我们以后还会相见。”

孩子们依旧泣不成声。在刘老师的催促下,一个个离开了教室。刘洪云目送他们离去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她放飞了一群鸽子,最后留下的是她自己。孩子们走完了,她最后一个离开了班级,但眼泪一直在脸庞悬挂着,直到风干在初夏傍晚的夕阳里……

她说:“这一幕我终生难忘,将会珍藏在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2021年深冬一天,当有人要和刘洪云聊起她这些年来的工作时,她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包了又包,裹了又裹,仿佛珍宝。打开后方知,是带的最后一个毕业班全体同学写给她的留言。

在留言中,孩子们最多的称呼是“妈妈”“母亲”“娘亲”“亲人”……最多的用词是辛苦了、劳累了、费神了、费心了……永远忘不了,跟您三年,学会做人、感恩、向真、向善……在人生道路上勇往直前,永不言败……

她曾给孩子诠释家的概念。在世俗的眼光里,“家”就是拥有亲情和炊烟的地方。而对学生来说,“家”是一个班级,一个集体。“家”的上面有遮挡风雨的盖头,下面的“豕”就是猪,家里有猪就能富。班里有几个孩子,就会组成一个富有朝气的大家庭。刘洪云做梦都想培养孩子的爱国情愫与集体观念……

刘洪云当班主任的十三年中,她善于用十个指头比做自己的学生。十个指头有长短,学生的成绩有优劣,学生的思想品质也参差不齐,但每个学生一定各有千秋。

刘洪云身上隐喻着一种精神,她可以把所有时间留给教学,留给学生,留给学生的学习,留给整个班级……唯独没有留给家庭。有时太累了,很晚才到家,浑身慵懒,要么思考着班上事情,要么想大睡一场,想到那些成长期的孩子,又怎么睡得着呢?

不管多孤寂和清苦,只要一投入到教学和班级,立马抖擞起全部精神。2015年五月的一天,上班途中,作为班主任,急赶时间的刘洪云不慎摔倒,把韧带拉伤。医生叮嘱她休息一个月,可稍微恢复不到一星期,就拄着拐杖回到了班里。可这一个星期对刘洪云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因为她的心里始终装着孩子,装着高考,装着家长们的殷殷嘱托……孩子们就要冲刺了,她必须咬着牙带着同学们去圆他们的大学梦……要亲眼目睹他们接到通知书时的欣喜若狂……

于是她一瘸一拐地艰难地走上讲台,用一只腿站着,受伤的腿跪在了板凳上,就这样坚持到高考大战的降临。同学们也正是在老师的精神带动和鼓舞下,奋勇拼搏,急速冲刺,终于在高考大战中赢得辉煌成绩。而作为一名班主任,她同时赢得了学校的表扬,同事的尊重,学生的爱戴,社会的广泛赞誉……

我们突然悟出,在某种意义上,共产党员、高级教师刘洪云不过大海中的一朵浪花,深林中的一片绿叶,绿茵中的一株微草……可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普通劳动者在各自的岗位上,默默奉献和付出,才铸就了伟大祖国的强盛,抒写了优秀民族的兴旺……她们每个人本身又都是一则故事,一段传奇,如同很多美丽传说,顷刻间都化作了一种象征,一座丰碑,精神将引领着中华儿女携手向着美好和伟大的目标进发。

鲜花是大地的微笑,白云是天空的微笑,水滴是大海的微笑,脚印是成长的微笑,想起你我就微笑。孩子们,我忘不了你们,无论岁月怎样老去,你们是我最幸福的记忆,最柔软的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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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顾问:安徽百舜律师事务所 王骏驰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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